“臣参见陛下。”裴质进来,躬身行礼。 殷瑜其实早就注意到裴质在门口偷听,但是他并不先开口,因为在他的内心,有一个谁都不能破的原则——后宫不得干政! “陛下,许望北的事情臣听说了,确实该罚,不如就罚他外放得了,就扔在余杭白虎营如何?”裴质提议。 殷瑜不悦道:“白虎营乃是余杭重兵驻地,便宜他了。” 裴质一边把面纱取下来,一边取笑裴亦:“怎么能便宜他呢?把许望北扔到余杭,让他见不得臣的兄长,这还不够?” “臣不去!”许望北大喊。 殷瑜一看裴质的唇,又说不出话了。 裴质抿嘴,小样,怎么拿下殷瑜,他心里太清楚了。殷瑜就算忘了他一万次,他也不怕! 他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嘴唇还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咧开嘴吸了一口凉气。 殷瑜看的喉结滚动,不耐道:“就按皇后说的做!除了皇后都给朕滚!” 密探也是殷瑜的心腹,常年在外,没有听说过帝后的事,见状,大胆劝谏:“陛下,后宫不得干政啊。” 裴质无辜地看一眼殷瑜,后者拧眉:“是,后宫不得干政,但皇后可以。” 密探:“……” 众人退下后,殷瑜命裴质近前来,闭上眼睛。裴质依言行事,他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在轻轻地碰他的唇。 这厮肯定在心里讶异:为什么朕能看到他的嘴? “皇后笑什么?”殷瑜不满问。 裴质睁开眼,对上殷瑜带着淡淡怒气和疑惑的眼眸,笑着直言:“臣想侍寝。” “……朕绝不白日宣淫。” 裴质二话不说,把衣服脱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