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去了,气的一直是众人众星捧月的中心的阮白秋脸色很不好。 她母亲是李老爷子的老来女,从小就宠的性格跟男孩子一样,也就和阮志兴结婚之后才有些改变,阮白秋是她母亲李建英和阮志兴的独生女,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被人捧惯了,也就不在乎控制不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她要是讨厌一个人,都会明白的表现在脸上,这样想要讨好巴结她的人,自然会去疏远甚至是欺负她讨厌的人。 她从小就知道利用这一招来对付她不喜欢的人,根本不掩藏自己的情绪。 此时风头被孔嫣和陈香夺走,她心里自然很不舒服。 但她一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外貌或许是她可以加分的一部分,但她的优势从来都是外貌,只有外貌,那和花瓶有什么区别? 她抚了抚耳边的鬓发,突然朝翟季颂撒娇道:“哥,过几天是杨家姐姐的生日,我也受到邀请,你陪我一起去啊。” 翟季颂眸光微闪,笑的宠溺:“好。” 一个对京城势力稍微有些了解的成员好奇地问:“杨家,是财政部的那个杨家吗?” 阮白秋笑的高贵优雅:“你也知道杨家?我和杨家姐姐关系很好,杨姐姐生日,我每年都要去的。” —————— “我去,那个阮白秋就是个傻x吧?就这素质,还当外联部的副部长?京大是不是没人了?那个翟季颂也是搞笑,赔不起就不要说大话,赔了之后在外面这样诋毁拾光,傻x!”交流活动结束,回到寝室陈香就忍不住吐槽了。 “怎么回事?”李拾光刚洗完头回来,正在擦头发。 今天孔嫣和陈香有事,她们两人的水是她和燕月金帮着打的,李拾光一手拎两瓶水,吭哧吭哧一口气上四楼,气都不带喘的,举重若轻。 “还不是那个阮白秋,京大的,据说还是他们京大外联部副部长,简直就是个傻x,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看她长的还挺好看的,没想到一开口就暴露了她傻x的本性。”陈香炮弹似的说。 李拾光眨了眨眼睛,“和我有关?” “嗯,她当着那么多京大和我们国大学长的面造你的谣,说你是去他们家打秋风的山沟沟里出来的乡下穷亲戚。”陈香气得不行:“乡下怎么了?早十年,我们这都是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出身!” “你搭理她干嘛。” “我是不想搭理她的,可不能任在背后这么空口白牙的泼你脏水,我去,我们在一起住这么长时间,你什么时候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天天在排球队训的跟狗一样,有这时间还不如和你家老徐谈谈情恋恋爱了。” 李拾光笑喷:“等等,什么叫累的跟狗一样?什么叫我们家老徐?他才十八好吗?” 陈香挥挥手:“这不是重点!” 孔嫣在陈香身后:“拾光,你和哪个阮白秋是不是认识,她好像对你误会挺深。” 李拾光不在意地擦着头发上的水渍,“见过一次,因为那套护肤品的事,她误会我和你家翟哥哥有点什么,以为我是攀上了翟季颂呢,切,翟季颂连我们家清泓的一根手指头的比不上好吗?” 她这么说翟季颂,孔嫣不仅没生气,还噗嗤一声笑了:“开口避开徐清泓,你是两天没见他,想他了吧?” 李拾光夸张地叹了口气,装作没精打采的样子开玩笑地说:“是啊,想他了,他是我的心,他是我的甘,他是我的四分之三。” 徐清泓这两天不在,去他姥爷家了,听他说他母亲就是京城人,他父亲正在参加一个保密的项目,他替他母亲回去看看他姥姥姥爷。 他母亲是姥姥姥爷的独生女,父亲是航空领域的专家。 他们家是个标准的女强男弱的家庭,父亲专注于他的科研事业,经常一个保密项目一做就是数年,几个月甚至一两年都回不了一趟家,母亲被姥爷下放到地方,积累资历,夫妻二人这样常年两地分居,感情却一直很稳定。 他父亲是个痴人,从小家庭的忽视让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于学习,他又赶上了好时代,他们是十年动荡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上学的时候不仅不用花钱,学校还有补贴,这才让他读完了大学。 徐清泓父亲和母亲感情如此稳定和谐,不得不说,这和他父亲沉迷于科研事业,母亲的事业心也大于感情也有关系。 目前华县的新火车站,旅游项目,新开发区都是在母亲手上一手做起来的,加上今年华县这样的小地方出了一个省状元,一个省榜眼,这些都是实打实的政绩,又有姥爷为母亲保驾护航,估计母亲很快就会再升一升。 母亲虽是独生女,堂兄妹却有好几个,但真正下放到地方去的只有他母亲这一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