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就去挡,下巴却被瞿宁不经意的抬头磕了一下,他的唇印在她的额头上。 酥麻和清甜,像电流做的软糖。 “咦,你在害羞呀。”她笑得欢快,“又不是第一次了。” 靳时输得彻底,他的阻挡在空气中转个弯,变成牵着她的手刚下拉拉链,瞿宁便蹲下去,微微按一下他鼓起的一团,嘟囔道:“我可吞不下这尺寸。” 靳时:“……” 瞿宁起了玩心,咬着他的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扯,男性特有的腥檀气味扑鼻而来,相较而来淡很多,谈不上难闻。 瞿宁头一次看清还在蛰伏的野兽,它比她想象的颜色浅,是不经常用的浅褐色,隐约能窥见青筋,拿在手里的时候能感到温热间隙的跳动,冠状沟张牙舞爪,等着桃源水乡。 不过她还来着例假,没打算碧血洗银枪。 瞿宁没口交经验,先是轻微撸动几下,指尖在呤口转着圈,直到性器在手里有膨胀的趋势,才小心地张嘴吃进去。 不同于手腕的安抚,瞿宁口腔的高热让靳时闷哼一声,粗长的性器触到柔软的舌,是与花穴不同的感知。 性器自顾自涨了些,瞿宁险些含不住。 她嗔怒似的瞪他一眼,退出些许,拿舌尖缠他,她的确吞不到底,却也没冷落剩下的肉棒,一只手上下撸动,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挑逗他垂下的囊袋。 性器在她嘴里上演变长变短的戏码,她在慢吞吞里寻得乐趣,靳时却忍得辛苦,一半冷一半热的感觉刺激,他脑袋一突一突,简直要被汹涌的快感夺取理智。 温暖处的贪恋热度,寒冷处的渴望炽热。 瞿宁好似被呛到,几分钟后退出来咳嗽一几声,媚眼横波地睨他,拿手拢了长发,低头将他的性器从头到尾舔了一遍。 每一下都是点火。 靳时头疼地扶额:“抱歉,我忍不住。” 他抬了她下巴,把自己送到里面,第一下试探了她能接受的长度,随后模仿操穴的动作,在她口腔里速度渐快地抽插。 起初瞿宁没反应过来,回神后连忙稳重心,他进入到一个全新的深度,但因为还没入喉,所以还不难受。 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被动承受,被他按着后脑,感受着性器在她嘴里索取快乐,好似要磨出火来。 花穴早就因此濡湿,贝肉张合,不甘寂寞地吐水,瞿宁不停地收小腹,甚至攀上一个小高潮。 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瞿宁嘴都麻木了,才能察觉到他高潮前的突然提速,瞿宁正犹豫要不要说别射在嘴里,靳时已经提前一步抽了出来,白浊迸溅在她脸上。 瞿宁猛地咳嗽几下。 靳时连忙抽纸巾擦她脸上的狼藉,一迭声地说对不起,反倒是瞿宁闭着眼摸索着帮他提上裤子,故作恼怒:“啊,我刚刚涂的护肤品都白涂了!” “抱歉。”靳时擦掉她头发上的残余,“我没控制好。” “算了。”瞿宁也没打算和他计较,“我再洗一遍吧,黏糊糊,啊,手稿我也没记住,都怪你。” 靳时虚心认错:“怪我。” 瞿宁喉间仍有不适感,她又咳了几声,干巴巴的凶他:“忙你的吧,我要去漱口。” 靳时送她出去,帮她倒了杯温水,一言不发,只觉得对不起自家烧高香的祖宗。 他今天可算看清自己好色的本质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