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她觉得自己特别糟糕。 而他们又为什么在这里呢。 就前天。 legend到她家来那一天。 他见她吃的差不多了,无比自然地站起来收拾碗筷,她也跟着站起来,想收。 他的手先伸了过来,一把摸上了她的额头。 额前的碎发似乎碍到他了,他腾出另一只手拨开那些头发,顺手把她挂下来在嘴边的那些碎发都绕到了她耳后。 时间一瞬间仿佛是静止的。 她瞪圆了眼睛看他。 他没动,其实也就十几秒的时间。 他放开,收了手,然后低下头问她:“体温计呢?拿过来量。” “啊?为什么要量,我没感冒啊。”木樨下意识摇头。 就见legend将碗筷收好,没喝完的汤都倒到一个碗里,撑着桌面,俯下身,来看她。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你感冒,然后引起的发烧?” 哦。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这种感觉。 量好的时候她刚从嘴巴里拿出体温计,就被刚从厨房里洗好碗出来legend接了过去。 客厅里的灯开着,他拿着体温计,对着他头顶的日光灯转了一转。 “38.1?”他在叹气,“木樨,你还敢跟我说你没事?” 木樨觉得自己一点事都没有,早上出门的时候是有点不舒服,但是睡了一觉起来舒服很多,再之后。 他就来了。 不是没感觉晕乎乎,但是那种时候,她都将原因归结给了他来了。 他问她药在哪里。 她摇摇头说不想吃。 他也没说什么。 指了指她房间的方向。 “那,先去休息吧。” 木樨裹着被子,卷来卷去。 咿呀。 她又说了什么啊。 明明晚饭时刚矫情过,她又说自己不想吃药? legend推了门进来。 从袋子里找对症的药花了一点时间。 超市附近就有家药店,总觉得她感冒了,就特地进去买药,又特地挑选了对人体伤害稍微小一点的中成药,想起来她很讨厌苦,便还看了列出来的材料,没有什么特别特别苦的成分,才买过来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了。 但他,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 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看着面前将被子卷成团,只露一个后脑勺给他看的木樨。 他喊了她一声。 没动。 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动。 不过就去找了个药,这又怎么了。 他只能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啦?” 木樨在进行深刻的反省中,换个形容,叫做她现在进入了深度的自我厌恶。 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她很想看到他的。 明明好不容易他来她家了,还做饭给她吃,关心她有没有发烧。 这叫什么。 是不是自己觉得是他女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