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要吗?”乔瑞都白了他一眼,“在哪儿你都得不到。现在重要的是,king得到了这块符石,就有恃无恐,他要让游戏变局了。” “‘变局’?” “没错。”沈悟非沉吟道,“king之所以这么长的时间里按兵不动,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他再强大,毕竟也只是一个人带着一个小鬼,无论是蔓夫人,还是其他的列席者,都不是轻易想动就能动的,他虽然是游戏内最强的人,但还没有强到能够压倒性地战胜一个列席者和背后的公会,在那之前,他只能韬光养晦。他想要第二个king,但其他列席者根本不敢升级,这种局面已经拖了快要两年,他之所以耗费所有心血去找这枚符石,就是为了打破这个僵化的局面,逼迫游戏内再出现一个queen!” “现在他得到这枚符石了……他会逼迫哪两个列席者决斗?” “尖峰的两个列席者不可能决斗,尖峰和假面的老大之间,怕是也不愿意斗个你死我活,至少现在他们都觉得没到时候,那么就只有余海是最好杀的了……”乔瑞都阴沉地说道,“你们被兰蔓那个女人耍了,她想要的,根本不是随便一个jack的死,她要的就是余海的人头!” 几人倒吸一口气,想起那夜在井木犴,蔓夫人于餐桌上述说自己必死之命运时,那楚楚可怜、哀怨动人的样子,不知那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心生怜惜的模样,有几分真、几分伪。她说得也许不假,她走的那条路,尽头多半是一个“死”字,但她也在不择手段地求生,在这个复杂又凶险的大局势里,她处于一个最微妙的位置,上有猛虎、下有豺狼,可她就是有本事利用自己的一切资源,斡旋其中。 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原本余海是注定要死在某个列席者手里,产生第二个queen的,却硬是被她改变了局势,现在情况再次僵化,king把最大的压力转移到了三个现存的jack头上,而这三个jack的怒火,毫无疑问,会转移到他们头上…… 想明白这些,屋内死一般地沉默。 “这个女人真他妈的毒……”邹一刀咬着烟嘴,“怪不得巨人之怒这样的顶级符石都愿意送给我,我还觉得这礼有点重过头了,现在看来是便宜她了。” 沈悟非欲哭无泪:“虽然还是不清楚那天他们在决斗之城都谈了什么,但是肯定跟格局有关,我们这回是真的被推上风口浪尖了。” “我们还是太弱了。”乔惊霆握紧拳头,怒而咒骂一声,咬牙道,“才会被人当做棋子一般随意利用。”难道他们就要成为那些上位者们制衡与斗争中牺牲的尘埃? “不,恰巧是因为我们不弱,才会被选中成为执行这件事的人,而刚好刀哥和余海有恩怨,余海又是所有列席者里最好杀的,蔓夫人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杀余海。”沈悟非凝神道,“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就是不知道杨泰林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乔瑞都露出玩味地笑容,“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控制了杨泰林,现在看来我小瞧他了。” 沈悟非摇摇头:“比如杨泰林,我更在意韩老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我想在决斗之城,杨泰林是没有资格参加那场上位者的会议的。” 乔瑞都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嘴唇,眼中精光闪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惊霆突然猛地抬起头,惊讶道:“……他怎么会来!” “谁?” “方遒。”乔惊霆冷冷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均是背脊发寒。他们见识过方遒的实力,那是目前为止,他们在游戏中领教过的最厉害的人物,若不是沈悟非爆发第二人格,不晓得用什么手段赶走了方遒,他们当晚就全军覆没了。 “走,出去看看。”几人齐齐起身,往屋外走去。 方遒还是那副“魔术师”的打扮,黑礼帽、燕尾服,优雅而诡异,细长的拐杖笔直地插在纯白的积雪里,就像一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暗力量俱形化了。 “方遒,你还敢来啊。”输人不输阵,乔惊霆不怕死地叫道。 方遒冷冷一笑:“别害怕,我今天不是来要你们命的,只是传个话。” “传个话需要劳烦列席者吗?”邹一刀眯起眼睛,“你也好,赵墨浓也好,这么喜欢往这里跑,跟你们换换城怎么样?” 方遒嘲弄道:“杨泰林和林锦不也往这里跑过,因为这个就要换城,你们可以把三大公会四大列席者的城都换一遍了。” 经方遒这么一提醒,他们才突然意识到,这个一直被人无视的、又穷又冷清的边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