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最多当个看外面的老婆子……” 背后的冷气好像消退了不少,让童祷君觉得暖和些。 老徐氏被童祷君的疯言疯语气得肺叶子疼,满是褶子的菊花脸都扭曲了。 “你这是要反了!” “对啊。”童祷君打蛇随棍上的点头,道:“桌子都掀了,当然是要反了,你们二房想跟华家玩儿,我们大房可不奉陪,分家吧,从此你们二房走你们的享福路,我们大房过我们的独木桥,二舅小舅,麻烦你们将二叔公老人家给请过来做一公正。” “好。”苏家两个舅舅兴冲冲的就出去找人来。 “我还没死,你就敢提分家,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老徐氏狠狠的敲着手里的龙头杖,这次真的太用力,地板都给敲出裂痕,足以可见他有多生气。 闹了这么一场,脑门还开瓢儿的童祷君有些受不了,扶着隐隐作痛的伤口,被苏氏和梅儿扶着坐下来。 “老太太啊,祖父都已经过世四年了,我父亲也不在了,而且你好像是祖父的继室,不是原配,要分家好像与你无多大关系。” 长辈在世子孙不分家,那是对长辈们的尊重,如果老徐氏是个和善的,袁家大房和二房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所以今天童祷君是分定这个家了,天皇老子来了都没用。 “你你你……”老徐氏年轻出身官家,后来龙椅上的皇帝被推翻,就家道中落,就被父母卖给死了原配妻子的袁老爷子做了继室,这在心高气傲的老徐氏心里就是一声难以磨灭的铁疙瘩。 因为当人继室事事都要比原配低一头,就算袁老爷子的发妻死得只剩牌位,初一十五上香她都得对着牌位唤一声“姐姐”,将来死后,下了阴朝地府侍奉老爷子也要看原配的脸色。 童祷君这么直接说出来,就等同于在她心窝里捅刀子,而且还是刀刀见血。 眼看着老徐氏气得一口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二房的人都脸色大变冲过去。 “娘,别气,身体要紧。”周氏又是拍胸又是抚背,好不容易才让老徐氏给喘过一口气来。 很快那袁家的老叔公就被苏家两个舅子一左一右搀扶着飞奔过来,虽然这叔公是分出去已久的,但在袁家的辈分还是有些辈分的,分家这种大事自然是要在场作证的。 童祷君看到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佝偻着腰,但精神奕奕的老叔公,脸上挂起笑容,比扶着老徐氏的袁锦仁更快一步迎上去,将老叔公给请进屋来。 “二叔公,这么冷的天害得你老人家跑这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你是爷爷的弟弟,在家中又最是德高望重的,当然得邀你来做个见证才对。”童祷君说着话,接过梅儿送上来的热茶,道:“来,二叔公先喝口热茶暖和暖和。” 袁家二叔公被童祷君的话夸得飘飘然,褶子脸都快笑出朵花来了,连有些驼背的腰都不由自主的直挺起来,接过他送上来的热茶喝了几口,简直就是无比舒心。 “方儿啊,你真是个好孩子,像你父亲,一样的有礼貌,哈哈。” “二叔公过奖了,爹还在时也常常说二叔公是袁家里最是公正的人。”说着还竖起个大拇指。 这一老一小在互相吹捧,让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快吐了,这里谁不知道童祷君刚刚才顶撞得老徐氏差点背过气去,谁不知道这二叔公最是好脸面的还贪小便宜的,哪来的礼貌,哪来的公正? 童祷君才不管他们是不是快吐了,反正吹得动有效果就好,然后道:“二叔公,这次请你过来,就是要帮忙作证,大房和二房以后得分开过日子,你也知道之前的事,二叔脑子都糊涂得对我下药,换上新娘嫁衣送到华家做媳妇,我是个男儿啊,就算是入赘,对门儿也得是个女娃啊, 居然让我跟个死鬼拜堂结那阴婚,你老人家说说这是不是作孽啊,那华家都以为我是女孩儿才让拜堂,后来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