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有没有人知道都一样,荒唐之事不可为。”他说得气呼呼的。 怀玉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转过去,背后也得抹。” 江玄瑾:“……” 伸手推了推,发现完全推不动,怀玉眨眼,抬头一看,就见他表情严肃,眼神执拗,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好笑地睨着他,怀玉决定同他讲道理:“共浴到底有何不妥?” “还用问?”他皱眉,“荒淫轻浮之举!” “你我是拜了堂的夫妻。”怀玉道,“圆房之事尚且做得,共浴怎么就不行了?” 微微一愣,江玄瑾被问住了。 趁他专心思考这问题,怀玉很顺利地就将他扭转了半个身子,一边给他背后抹澡豆一边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看,同我一起沐浴,还多个人伺候你,是不是有益无害?” “背心这一块儿你自己够不着吧?我就可以帮你!” “一个人待在这里无聊吧?我还能陪你说话!” ……这么一听,好像还真的挺有道理。 江玄瑾低头迷茫地看着水面,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共浴到底哪里不对。 温软的身子贴上来,熨烫了他的后背,有人欺身上来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蛊惑他:“别想啦,没什么好想的!” 浴池里起了水花,溅起来迷了他的眼。江玄瑾低哼一声,终于是放弃了挣扎,伸手在水里一捞,将旁边这乱刨水的人搂进了怀里。 乘虚和御风在主楼外头等啊等,眼瞧着天都黑了,也没见屋子里两位主子有要出来的意思。 “君上?”想着水要放凉了,乘虚忍不住敲了敲门。 屋子里没反应。 疑惑地侧耳听了听。乘虚嘀咕:“怎么半点声音也没有?” 御风道:“你推门进去看看。” “要推你推!”乘虚连连摇头,显然是对推门这种事心有余悸,“我可不想再去刷马了。” 他以前进主楼都是不用敲门的,有事进去禀告就是。可上回进去得不是时候,正撞见里头两位主子……咳咳。 当时夫人没生气,反而是哈哈笑开了,但他家那皮薄的君上……直接把他扔去了马厩,让他刷了一下午的马。 这门推不得! 御风看着他这表情,摇头鄙夷:“胆怯。” “你不胆怯你上啊!”乘虚瞪眼。 两人你推我搡了好一阵子,最后谁也没敢伸手。对视一眼,干脆齐齐贴耳上去,想听听里头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而,刚听了没一会儿,背后就有人冷声问:“你们干什么?” 两个脑袋瓜顿时惊得撞作一处,“咚”地一声响。 江玄瑾皱眉,颇为不悦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抱着怀里半睡半醒的人就推门而入。 夜风吹得他怀里的人长裳飘飘,乘虚和御风僵硬地站在门的两边,只觉得鼻息间飘来一阵沐浴后的清香味儿。 乘虚有点茫然,听得门“呯”地合上,挠着头问御风:“他们这是……从浴房过来?” 御风点头:“已经换了寝衣。” “什么时候过去的?” “没看见。” 乘虚纳闷了,沐浴而已,怎么神神秘秘的?而且,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