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想法,却本能的感觉到压力。微微垂下眼眸,想到他才归家那日好像也曾问过若他纳妾自己会如何的问题,长宁不由觉得心中像是被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起来。 长宁不由苦笑了下,郁郁道:“这又岂能是我以为的事情……我觉得郎君不是那般随意纳妾的人,郎君就真的不会纳妾吗?” “会!”陆砚清冷的声音像是炸雷一般在长宁耳边响起,惊得她直愣愣的看向他,满目的不可置信。 陆砚目光沉沉,一眨不眨的盯着长宁:“你觉得我不是会纳妾的儿郎,我便定不会纳妾!” 长宁好似慢慢回神一般,声音有几分颤抖:“你……你当真么?” 陆砚见她眼眶隐隐发红,要哭不哭的样子,心中怜爱,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我当真!可阿桐刚刚那句觉得我不是那般人可是真心?” 长宁抬头看着他,突然伸手攀住他的脖颈道:“我一直都这么想的……只是娘亲说儿郎纳妾本就平常,阿翁与世子也有妾室,慢慢的,我都不知道我这般想是不是真的不对了……可你今日应了我,我便当你是君子一言的,若他日你真的……” 软软的威胁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尽数被温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陆砚像是惩罚般的用力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托着她后背的大掌用力将她按向自己胸前,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再也不分开。 鸳鸯绣被翻红浪,长宁看着厚重床幔也挡不住的日光,将头埋进被间懊恼自己怎么就随了他在大白日这么荒唐了一场。 陆砚心情极好的看着恨不得将自己蜷成一团的长宁,伸手将人搂进怀里,轻笑道:“阿桐不必如此羞涩,刚刚那般便很好。”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腰间被软绵绵的小手捏痒痒似的拧了一下,笑着握住长宁的手,道:“小心劈坏了指甲。” 长宁不服气的轻哼一声,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放在他胸前,在他怀里静静的躺了会儿,声音轻轻道:“什么时辰了?我们一直这样躺着么?” 陆砚的手掌在她肩头摩挲着,低低的应了声:“阿桐今日还有他事?” “应是没有,前几日的事情都做完了。”长宁觉得肩头被他之间撩的发痒,微微缩了缩肩膀。 感觉到她的瑟缩,陆砚停下指尖的摩挲,稳稳的搂着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闭着眼睛道:“那便就这样躺着吧。” 这句话让长宁吃了一惊,仰头看向陆砚:“可是现在还是白日呀……” 头顶传来两声低笑,温热的掌心遮盖着她的眼睛,耳边传来他极轻极柔的声音:“这样……天就黑了。” “你累了么?”长宁轻轻拉下他的手,支起身子关心的看着陆砚。 听到她声音中的疑惑关切,陆砚慢慢睁开眼看着她,抬手抚向她精致如美玉般的小脸,看着她清澈的双眸,猛地伸手将她抱趴在自己身上,手指拂过她的眉眼,缓缓翘起唇角,低喃道:“你不累么?” 长宁只觉得两人姿势别扭,尤其还是这般□□的相贴,脸慢慢就红了起来,小声反驳道:“才不是呢,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罢了,难得我们两人都有空闲。” “好,阿桐想说什么?”陆砚笑了笑,轻轻抚着她散落下来的长发。 长宁盯着他看了会儿,泄气般的头落在他颈侧,带着几分抱怨撒娇道:“你都无话与我说么?” 陆砚顿了顿,手掌抚摸她长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静默的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你不用为母亲气愤难过,母亲一向不在意父亲。” 话题开始的突兀,长宁下意识的“咦?”了一声,就听到陆砚声音平静无波道:“母亲不喜父亲,因此并不在意父亲宠爱谁,而且芳娘子与一般妾室不同,她与父亲情分深厚,若不是家中因罪落败,父亲当年是要娶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