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回来了,看他面色憔悴,就知道一定没睡过,他是知道钟伯死了,才抽空赶回来的,说道底,钟伯之前虽坏,但他也是为了冯旭日,后来为对敌受伤,救冯旭日,说来也算是战功,所以他是一定要来吊念的。 花玉容拜完,看看一边哭泣地的南宫咏荷,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了她。 南宫咏荷在他怀里哭泣着,红魅远远地看着他们扁了扁嘴,而花玉容好像感觉他的视线,抬眸看了看他,红魅立刻装作看不见。 回到房中,南宫咏荷心里还在难过,花玉容很心疼道:“娘子,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伤心,对身体不好。” “我,我是为旭日难过,他好可怜。”南宫咏荷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之前看冯旭日一直跪在哪里,那已经悲伤到一动不动的样子,实在让她看不下去了。 “确实,哎,一下子死两个亲人。”花玉容也很为冯旭日难受,“所以我们更要帮他完成心愿。” “你是指禧国的王位吗?”南宫咏荷眸子看着他淡然又有着忧愁的俊脸,感觉一夜之间,这个如玉般的男人都憔悴了。 “嗯,之前都是败仗,他又受伤死了妹妹,让他一直没有精神,还在你来了劝他,没想到钟伯又走了,这打击实在太大,娘子,你要多开解他。”花玉容语重心长地看着南宫咏荷。 “嗯,我会的,只是我怕自己心有余力不足啊。”南宫咏荷怕劝不住。 “尽力就行,我们马上要反击,还需要他出力的,不能让他颓废。”花玉容面色正了正。 “好,我明白,那我现在去陪着他吧。你看你累的,休息会,等下还要回去对吗?”南宫咏荷摸摸他的俊脸很是心疼。 花玉容握住她的手点点头道:“我不要紧的,娘子,你还在怪我吗?” “你说什么?我怪你什么?”南宫咏荷心里一跳。 “红魅的事情。”花玉容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没有,我怎么怪你呢,要怪也怪我自己不争气,还有就是让你们太失望了。”南宫咏荷叹口气。 花玉容也微微叹口气,纠结地看着她道:“娘子,谁都可以,但红魅我实在接受不了,我很怕。不想你身边多一点的风险,你明白吗?” 南宫咏荷面色动容,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他是为了她好呢,可要她和红魅分开,她自认她舍不得,这让她实在很为难,她不想两个人任何一个受伤啊。 “玉容。”南宫咏荷难受地叫他。 “别说,只要你不去西域,在家中和他要好,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可能做到?”花玉容目光慢慢变得认真起来。 “玉容,可是他的定魂咒快到时间了,我,我不能看着他死啊,我知道他之前是坏,但他真的改过,玉容,我不是笨蛋,他对我真情假意,我看得很清楚,你可以为了我再了解他一次吗?”南宫咏荷心急道。 花玉容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阵疼痛,他就知道她已经放不开那个妖魅的男人了,自己真是失策,不该放她和鬼御离开的,被端木魅影钻了空子。 “玉容,我求你了,别这样,试着给他次机会好吗?”南宫咏荷难受道,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我最不想你们两个对立,真的,我爱你们,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个啊。” 花玉容见她难受地哭泣,又何尝心不痛呢?紧紧地抱住她,深深地吸口气道:“那你答应我,再我没有试出他的诚意之前,不得偷偷和他离开!” 南宫咏荷顿时内心一喜,连忙道:“好,不过你快点试好吗?时间不多了。” 花玉容看着她又喜又急的样子,眸光闪烁了下,点了点头。 “谢谢你,玉容!”南宫咏荷高兴地依偎进他的怀抱里,花玉容紧紧地搂住,内心起伏不定。 两人相拥良久,花玉容让南宫咏荷去陪冯旭日,因为花玉容早看出冯旭日对南宫咏荷的情意,自然让她去劝说是最有利的,而且他不能因此瞬损失一名大将,而他匆忙赶去大营。 南宫咏荷来到灵堂,就看到冯旭日依旧跪在那里,永乐在一边很是担心地看着他,而娟儿还在不停地烧着纸钱,看她泪眼红肿,也是极重感情的女子。 南宫咏荷轻轻来到冯旭日身边蹲下来道:“旭日,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啊。地上太凉,你进去休息下吧。”说完就去拉冯旭日的手臂。 冯旭日挣脱了一下,还是跪着不动,也没转头看她,但那悲伤的神色让南宫咏荷也不由鼻酸。 “那我陪你。”南宫咏荷也跪下来,只不过她脚下没有了团蒲,而是冷冰冰的青石。 “夫人!”永乐惊讶道。 南宫咏荷对他摇摇头,目光一直很难受地看着冯旭日那面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