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摇头:“不了。” 周阿云性子太霸道,对父子两动辄打骂,没有周阿云,这对父子的生活有朝一日也许能走上正规。 往后的生活苦点又怎么了,有家人在身边陪伴,比什么都幸福。 多年后,乌龙成了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后受其母周阿云的事牵连,被闹事的患者投诉,医生的职位没保住。 消沉的那段日子,一直是儿时的玩伴小豆子陪伴在他左右。 后来,乌龙搭上了国内电商崛起的第一班车。 经过几年沉淀,新世纪来临时,乌龙身家早已过百万,而他的搭档依旧是小豆子。 顾及到小豆子的身体,乌龙将公司大权交给小豆子,小豆子只需坐办公室签字,生意场上的酒桌文化则由乌龙来。 两人从幼年相识,友情一直相伴到老。 - 时间飞逝,又是一年。 新年的气息还没消散,风家又添一喜。 淮子洲亲自登门,将‘华国日报社先进工作者’的奖杯送到风家。 风延荣抱着奖杯哭成老父亲,逢人就夸自家妹子。 三月三,风延荣带着奖杯来到沙漠深处,那里葬着风家父母。 风延荣对弟弟妹妹道:“你们先回家,我想和爸妈多呆一会。” 几人点头。 风红缨牵着小毛,漫步在沙峰处。 不远处,风延荣抱着奖杯跪在那低声絮叨。 她听得到。 原身这一年来在时间胶囊训练的非常好,耳听八方不是说说而已。 “要听听吗?”风红缨问时间胶囊里的原身。 风延荣是家中的老大,事事操劳,风家幼女换了个芯子,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风延荣。 原身十九岁之前从来没有出过戈壁滩,然而风延荣却在外省看到风红缨开车在大街上游刃有余的飚速。 不止这些,当外省警察告诉他,刘老板被小妹揍成了残疾,他傻了。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坚信小妹换了芯子,至于为什么换,他不知道。 怪力乱神的事他不好和弟弟们说,只能和地下的父母讲。 风延荣的话一字不漏落到了原身的耳里。 透过系统屏幕,原身紧紧盯着风延荣的背影看。 “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他的吗?”风红缨问。 小姑娘是个爱哭鬼,英语卷子写不出来哭,体能训练累了哭,看到亲人还是哭。 风红缨挑唇:“没有是吧?没有就算了。” 小姑娘擦干泪:【有!】 - “大哥,给——”风红缨将小毛背上的水壶取下来甩给风延荣。 “不是叫你回家吗?咋没回去?” 风红缨:“想跟大哥聊聊。” 风延荣:“聊啥子?” 夕阳西下,周边的热气散了一大半,大漠上的黄昏比其他地方要美上三分。 兄妹俩在落日地平线上聊了很久。 风红缨的嗓音清润,伴着铜铃声,她向身边的大漠汉子讲了个故事。 七个哥哥和团宠妹妹的故事。 团宠妹妹被饿狼吞噬的故事。 快到风家小院时,一直没说话的风延荣顿住脚。 “小妹现在能看我吗?她过得好不好?” 风红缨笑了下:“能,过得很好。但她现在出不来,她得像我一样,完成任务后才能回到你身边。” 风延荣抿紧唇,将奖杯往前一递。 “这个奖杯还你,它属于你——” 风红缨推回去:“它也属于你小妹。” 风延荣:“?” 风红缨:“你的小妹这段时间一直在成长,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