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去找田澄玩了,他还不信,一会又给田澄打了电话求证,正好田澄在旁照顾她,一起撒了个谎。 “出了点小车祸,脑袋上受了点小伤。”蓝歌挤出一丝清浅笑容,又往自己后脑勺那里指了指,“医生说这里有个小血块,等血块消下去,我就能看见了,不过几天工夫的事。” 她说得轻轻松松的,好像失明的那个人不是她。 其实,她心里比谁都害怕,她也害怕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了,这辈子都要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为什么蓝姐刚从牢里出来,老天还要让她眼睛看不见了?为什么老天对她是如此的不公? 听得她语气越是清淡,席宴青这心里就越是发闷发苦。 募得,他握着蓝歌手臂的手猛地又紧了一紧。 “蓝姐,你告诉我是不是又是我大哥做的?你怎么好端端会出车祸呢?一定是我那个丧心病狂的大哥做的,是不是?蓝姐,你告诉我,是不是?” 一旁的郑恒脸色顿时黑了一黑,要是被席总听到自家亲弟弟说他丧心病狂,指不定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呢? 果真,这话还就偏偏落进席云峥耳朵里。 门外一个男人慢条斯理地走进来,脸色笼罩一层阴郁的青黑,薄唇紧紧抿着,勾出冷硬逼仄的弧度,淡淡扫了蓝歌一眼,又看向自家这个好弟弟。 “我这个丧心病狂的大哥告诉你,不是我做的。” 席宴青唇也轻轻开阖了下,没想到这话还真被大哥听到,不过他又不怕他,再怎么说大哥手段再狠辣,也不会对他这个亲弟弟怎么样。 席宴青重重“哼”了一声,“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肯定跟你有脱不了什么干系。” 席云峥登时有点哑口无言,没法反驳了,只怒视着这个身形仍是消瘦的弟弟,想着他身子才刚好,便压下了一口恶气,淡淡道,“席宴青,你的翅膀真是越来越硬了。” 好似在说,你翅膀要是再硬一点,我就将它折断。 这时,跟在席云峥脚边的那条狗,见一直没人注意到它,便“汪汪”叫唤了两声。 大家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这只狗身上,那是一条毛色发金黄光亮的拉布拉多。 席宴青很是奇怪,貌似他大哥对猫狗的毛发会过敏,是最厌这些猫猫狗狗的,怎么带了一只回家? “过去。” 席云峥冷冷地对狗说了一声,眸光朝蓝歌那边瞧去。 这只狗极聪明,知道主人说的是谁,高高一跃,猛地朝那个立在那里的女人猛地扑过去,两只爪子钳住了蓝歌细细的腰肢。 蓝歌受到这畜生猛然的攻击,吓得“啊”的一声尖叫,面色惨白。 郑恒是离蓝歌最近的,狗往人身上扑,她本就拽着郑恒的手臂,便本能得往郑恒怀里扑了。 “色狗,滚开!” 郑恒厉声一喝,抬脚便要往这狗身上踹,但一想,似乎不好,这狗是老板带来的,有句俗话说的好,打狗也得看主人呢,他的脚落下,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下大门口的席云峥。 席云峥的脸色铁青,眸光如利剑,死死盯着他,还有钻在他怀里的蓝歌。 郑恒的手就像被烫了下,搂在蓝歌肩头的手很自觉地放下,只轻轻说道,“蓝小姐,莫怕,这狗机灵,不会伤人。” 蓝歌仍是惊慌不安,“快把这狗弄开。” 席宴青朝那只狗挥了挥拳,“你这只色狗,还不快把你爪子拿开,小心我揍你。” 那只拉布拉多竖了竖耳朵,好不惬意地吐伸着舌头,一点也不怕席宴青的样子,狗爪子现在不抱蓝歌的腰了,悄悄往下移了下,移到了蓝歌的蜜囤上。 此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