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她该怎么办? “还需要思考么?做我的女人,是你最明智的选择。你以为你弄死了夏雪的孩子,还拿走了她半个子宫,席云峥会轻易放过你?不让你死,也至少得让你做个十年、八年的牢,等到那时候,你出狱,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要你,我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伤眼睛!” 实话实说就是虞骁的风格,他的阴暗也好,他的企图也好,他都会毫不避讳地昭显出来,这就是庞大后台赋予他的权利,想要的就直接去拿,抢也无所谓。 干脆地从虞骁手里抽出她的那络发,她坚定地对他说,“我不会做你的情人!” 不管她的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做他的情人,她有着她的骨气,绝对绝对不会沦落到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 募得,虞骁眸光变冷,唇角边笑意全无,他正了正挺拔的身板,双手插进昂贵格调的休闲裤裤兜里,抽身而起,利落转身。 忽然,她见他步子停顿了下。 “蓝歌,机会已经给过你两次,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会领悟到你今天的骨气一文不值!” 逢二不过三,是他的原则! 说罢,他冷沉地出了那扇门,再见,就是三年后。 直到他出去后,蓝歌僵直的腰杆才嵌进身后的椅子里。 小队长进来,蓝歌起身,握紧了双手,要求他让她打一通电话给爷爷。 很遗憾,爷爷的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蓝歌的心缩瑟了下,蹙紧了眉,又给宴青拨了通电话,这才确认虞骁所言非虚,爷爷确实因为心脏病突发进了手术室,而且情况很糟糕。 手腕一软,话筒直直地从手心里脱落,幸亏后头连着一根电话线,才没摔到地上。 倒不是担心自己没人搭救,更多的是担心爷爷会离开她,永远地离开她,她已经失去了双亲,爷爷就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滚烫的泪簌簌落下,来得太猛太急,几乎要将她淹没。 可是,现在她必须静下心来等待,等待爷爷平安从手术室里出来。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艰难地度过了两个小时,才接到了宴青打到警局来的电话。 宴青告诉她,爷爷手术成功,但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要等麻醉药过了才会醒来,还叫她放心,席云峥那里他会试着劝劝看。 只是,她没想到,因为席云峥动用了关系,这江城派出所,她一待就待了一个多月。 此间,宴青和眉妩常来看她,也不算寂寞,今天还给她带来了江城大状齐律师。 齐律师说案子很快就会开庭,仰仗席老在江城的地位,这个案子赢面还算大。 眉妩听罢,顿时喜笑颜开,“蓝歌,听到齐律师说的了没?你只要再忍一忍,马上就能出来了。” 她素来随遇而安,即便是待在这里,也无法打击到她,近来一月,她在这里也算过得清净,只是,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爷爷。 “不知道爷爷这几天情况好一点没?” 席宴青道,“爷爷那有我守着呢,蓝姐你不用操心。” “你若真放心不下,我明天做鱼肉粥给他送过去,代你去看看爷爷,然后陪他说说话,讲讲故事,等你出来的时候,他也能出院了。” 在她有难之时,还有这么多人不离不弃。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