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兄弟们从不避讳这事啊。唉哟!我难受得紧,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若我因此不举,你可要成了千古罪人,花花世界多少男女得错失我这么个大宝贝。” 他人长得高大英武,双眼明亮如星,无论是初见时的落魄邋遢,还是再见时的张扬狂气,都无法掩盖其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华。 故作委屈态,却丝毫不显扭捏,反倒让人心生怜悯。 真是中了邪了!白马心中暗骂自己,抬头肃容道:“二爷,我不是卖身的娼妓。” “咱们相互帮忙,那你就当我是个卖身的行不行?我来教你,莫怕。”二爷言语极温柔,双手撑床上,面对面凝视白马,道:“七情六欲,俱是自然之理,再正常不过。” 白马别过脸,面色潮红,终于抵挡不住这未知的诱惑,喃喃道:“歪理邪说。” 二爷长得高大健壮,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然而他最精于轻功与棍棒,并没有像寻常力士那样壮得恐怖,而是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紧实、漂亮,充满着原始的力量与野性。 纵然同样是男人,白马也忍不住要在心中叹一句漂亮,继而感到失落:自己只怕是此生都没法与二爷并肩了。 二爷腰身紧窄,此时正轻缓地开始律动,令两人胯间之物相互摩擦。 起先极为轻缓,若有似无弄得白马既麻又痒,忍不住要抬起腰来迎合他。其后逐渐快了起来,他扯开白马裹住上身的被单,让他抱着自己,将自己紧紧拥入怀中,亲白马的脖子,舌尖滑过他的颈窝,弄得他痒梭梭的直颤抖。 如此过了好一阵,彼此都是口干舌燥,额头泛起薄汗。 二爷见了白马的模样,笑了笑,低声问:“小东西,疼吗?” 白马却心不在焉,想着,他认识周望舒,又在沐浴时见过我,必定知道我身体残缺,眼中却不带轻蔑,还问我的感受,他会不会真的……喜欢我? 二爷紧紧盯着白马,咬上他的鼻尖,咕哝道:“你真过分,还在想别人。” “有些,疼。”白马声细如蚊,头次向别人坦露自己的感受,“你……你别戏弄我。” “哪里疼?”二爷将手探至白马胯间,伸出两指,夹住他一侧囊袋轻轻揉弄,“让二爷多摸摸,以后便不疼了。” 白马满面通红,咕哝道:“你快点的!” 二爷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大言不惭道:“时间长才是厉害,你年纪小,还不知道个中乐趣。”许是太热,他那老脸竟也有些微微泛红。 白马被他带得莫名其妙,反唇相讥道:“哼!你当我不知道么?时间过久也是病,喂!你轻点。” 二爷抓住机会,迅速在白马唇上啄了口,坏笑道:“你当时年幼,操刀的人功夫好,未将你弄伤。日后多让爷摸摸,会慢慢长起来。” “当真?”白马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当即涨红了脸,“少废话!快点,嗯,轻点……” “自然是日后才知道,嘿嘿,这是谁伺候谁呢?”二爷动作不停,白马渐觉痛感消失,酥麻挠心的快感涨潮似的涌起,一阵一阵,愈来愈大,几乎要将他淹没:“啊……别。” “别?别什么?”二爷忽然停了动作,戏谑道:“那我告辞了?” 白马既羞又怒,阳物从未如此硬热,又不得纾解,骂道:“伺候完我再走!” “得令!”二爷大笑,将两人的亵裤都褪去,单手揉弄,相互磨蹭,同时亲吻白马的嘴唇,“柘析白马,白马,我喜欢你,小马儿。跟我过吧,嗯?” “你想得……美,嗯……” “贫僧给你……开光,答应你的。” “臭和尚。” “勾魂的精怪。” 两人同时得到释放,白马耻于自身残躯,十六年来从未真正射过精,头次如此,竟有片刻的失神晕厥。 直到二爷喷出的大股白浊,将他胯间弄得湿漉漉的,这才回过神。 白马回复冷静,瞬间运功,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直接将二爷用被单裹着整个丢出门! 门扇砰地被撞开,壮汉从二楼飞落小院,碰得迎客铃叮当响。 咯咯哒—— 雄鸡打鸣,天,彻底亮了。 此事过后,白马在初尝人事的余韵中恍惚了一整日。 等他回味过来,如何也不愿承认自己竟跟二爷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