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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两人短兵相接,你来我往,不觉已过一刻。

    “你是三岁小孩儿么?”白马气喘吁吁,他的动作并不慢,但几乎没能接触到二爷的腰。胡闹过后,他终于意识到两人身份上的差距,决定及早放弃,“哈!别闹了!”

    二爷突然拽住白马的脚踝,将他的袜子摘掉,捉住他的脚踝,用绸缎上头的碎须,搔他脚底心,“说,服不服?要不要让二爷疼?”

    “不服!你放、放开我!”白马笑得眼角飙泪,一会儿捂着肚子,一会儿将二爷的肚子当枕头捶,“我天!怎么、哈哈哈怎么、怎么会有你这样奇怪的人!”

    二爷突然停下动作,把手放在白马胯间捏了捏,懒洋洋道:“看来,我将你伺候得很舒服么?”

    白马未有所觉,整个人都窝在二爷怀里,脑袋正磕在他肩头。此时,突然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胯间的感觉极怪异,那处微微发热,略有些肿胀,像个……像个去了皮的软香蕉。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起了反应。

    他被去势时年纪小、做得不干净,五六年后两侧的囊袋逐渐鼓胀。冯掌事也说过,他也许还能人事,只不过仅有的几次被迫受调教,他都觉得痛苦大过欢乐,那话儿毫无反应。

    不想,自己在二爷手中,连着两次如此狼狈,白马心头怒火高涨:一则,是以自己的残缺示人,他内心不可谓羞愤。二则,是想起前几日听墙角时,二爷所说的话,觉得这人说话真真假假,做事颠三倒四,不知能不能相信,不敢轻易相信,似乎白瞎了自己的感动。

    白马害怕,怕自己喜欢上二爷,结果,对方不过是玩玩而已。

    “你欺人太甚!”白马暴起,劈掌直击二爷面门。

    “我?”后者满脸疑惑,随手化开少年的攻击,“咱们玩得好好的,你怎么说打人就打人。”

    “花言巧语!”白马见过太多人沉溺情欲中的丑态,再看他那漫不经心的模样,更觉受到侮辱。

    “再说,我也不是有心的,爷什么大风大浪未见过,怎会打你这身无二两肉的小鸭子的主意?别打了,乖。”

    “不打我主意?那四次三番调戏,都是你酒后梦游不成。”

    “那是爷喜欢你,想要追求你。发乎情,止乎礼,何错之有?”

    可怜白马心思重,几次三番被二爷带入这荒唐的窘境,心中羞愧大于愤怒。他闻言,有些不知所措,被二爷带得如同小孩吵架般回了句:“那也不行!就是、就是不行!”

    “为何不行?”二爷还来劲了。

    白马被气得既忘了要在贵人面前做小伏低,更忘了为自己隐藏武功,骂道:“我对你恭恭敬敬,你却对我言语戏弄、百般欺侮!”

    二爷一脸懵逼,反问:“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何曾有过欺侮?天理人欲,如何就成了恶心的事?小东西,我看你是害羞了。”

    拳脚相交,噼噼啪啪地响。

    “咱有病及早治,不要讳疾忌医。你打得我好疼,轻点儿。”

    “讳你爷爷的!”

    白马的武功没有招式,都是在别人交战中惊鸿一瞥,靠着日积月累学来的。东一拳、西一脚,竟能严丝合缝地接上,可见除了记忆,他是真的下过苦心。

    “八卦游身拳、落叶追风掌、劈挂、小天星……”二爷惊异极了,将白马的武功套路一一点出,感叹:“我说,你是练武呢还是吃卤煮,竟没有练岔气?”

    “只要能打死你就行!”白马身体柔韧灵活,虽处境艰难,但未有一日懈怠,练武极为勤勉,连串速攻使出,端的是快如疾风骤雨。

    二爷的内劲霸道,招式大开大合,跟白马缠斗,就如同逗弄小孩般简单,令人看不出什么套路。

    他是单手对敌,另一只手还死死捏着白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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