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徒弟学会了,就能治你的病了!可惜她不同意当老头子的徒弟……” 姚神医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故而,谢相,这就要麻烦你了。替老头子说服她,做老头子的徒弟,你才能活命啊!可不是老头子不救你,实则,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谢珵听明白了,神医想收徒弟,却没收成,想让自己去劝,而自己要是劝不成,日后便无人为自己施针,那自己便离死不远了。 “神医欲收的徒弟是何人?槿晏定尽全力去劝之。” 姚神医亲自给谢珵端了一杯茶水,笑道:“你去劝肯定能劝成,本神医看中的徒弟,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钟家嫡女,钟澜!。” 谢珵浑身僵硬,怀疑自己没能听清楚,姚神医便断绝了他的想法。 “你没听错,就是你未婚妻,劝她当本神医徒弟的事就交给你了!这次刺杀,若没有你那未婚妻,那毒,就那么一点点,划破你的皮,引发你的心悸,你就没命了!你未婚妻那么好,想必学了金针后对你也会全心全意。又能给本神医当徒弟,又能给你治病,多好。” 谢珵满嘴苦涩,姚神医却没管他心里如何想,目的达到,哼着小曲回了谢府专门给他腾出的小院。 在自己的榻上翘着腿,悠哉的想:自己怎能如此聪明,两头做交易,还怕徒弟跑了。 神医欲收阿姈做徒弟,着实出乎谢珵意料,虽吐出一口污血,泡了药浴,施了针灸,但身子仍然虚弱,此时终于清净下来,靠在软垫上,思索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他本意是想同阿姈退婚,却不料半路杀出程咬金,也幸好来人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他当时,是一心拒婚的。 “千山万水,与君走;天长地久,同君言;碧水黄泉,随君去!” 谁给她的胆量,让她说出这样露骨的话。 谢珵每每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血液上涌,脸颊通红。 更何况,她还救了自己性命,若非神医医术高超,那些大夫就连阿姈中的什么毒,恐怕也要钻研半天,到时阿姈会如何? 在未知的情形下,阿姈为自己挡了箭,这般全无保留的待他,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性命,那,那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做出努力? 不管前路如何,牢牢抓住她的手? 谢珵眼睛晶亮,似是被擦拭透亮的水晶,泛着迷人的光。 而被谢珵送到千鸟阁等待钟瑕来接应的钟澜,却陷入姚神医的话中,真想答应了。 “阿姊,你有没有什么事?我担心死了!”钟瑕屁颠颠地跑了过来,谄媚的说道。 “无事。” “真无事?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骗谁?”钟瑕将头凑到钟澜的面前,“阿姊,再过一月就是太后的寿诞,母亲肯定要领你进宫,阿姊,你身子是不是不好?” 钟澜斜睨了一眼钟瑕,“怎么,我身子不好,你还想替我进宫不成。” “哎,不是,阿姊,你替我跟父亲美言几句,让我也去呗,我还没进宫过呢!”钟瑕一副讨好的样子,却接着威胁道,“阿姊让我去,这次阿姊被十三郎约出的事情,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 “我看你是早有计谋,在这等着我呢,若是在宫里出了事,没人能保的了你,你可知晓?” 钟瑕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他阿姊不同意,“我哪敢呀,我要在宫里闯祸,阿姊你还不把我打开花了!” “你知道就好,带我回府。” “好嘞,您这边请。” 次日,皇上就收到体弱多病的谢相因被刺杀,在家中养病,不能来上朝的折子,当下大怒,将一干群臣骂的狗血喷头,更将当日当值的洛阳守卫,从上到下罚了遍。 太子神情阴郁,瞥了眼还在跟陛下诉苦的谢松,心里冷哼一声,算你命大,这样都死不了。 谢松声泪俱下:“陛下,洛阳竟混乱到如此地步,连当朝丞相都敢当街刺杀,那下一位会不会就是陛下您?陛下,此事不如交给太子查证,臣相信,以太子的真龙之威,定能将那些魁魅一网打尽!” 四皇子安阳郡王的党派,最先反应过来,给太子添堵,他们很乐意,“臣附议!” 支持谢相的朝臣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臣附议!” 朝上一多半的大臣都支持谢松的提议,唯剩□□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上,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 皇上坐回龙椅上,在一片群臣的附和声中,眯着眼问道:“太子,你觉如何?” 太子僵硬着身子,谢荣这是当着父皇的面,给他挖了个坑,他还不得不跳下去!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儿臣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甚好!太后寿诞将至,你务必在此之前调查清楚,众爱卿可还有何事?若无便散了吧。”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