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又没有反应。” “所以才要拆开了检查一下。”江旬一盘坐在床上,我也坐在他对面,他小心翼翼地拆掉音乐盒下面的螺丝,然后一块块地拆掉音乐盒的主体部位。他似乎很喜欢制作和拼凑模型,所以这种手工对他来说应该小事一桩。 这种仿古的音乐盒,有一个长方形的木质盒子,零件什么的东西都在盒子里面,音乐盒发不出声音,也可能是主体里面出现问题。 江旬一拆开最后一块木板,我们定睛一看,顿时傻了眼。 难怪拨动开关的时候,音乐盒没办法发出声音。因为主体里面本就空间有限,如果放置不属于音乐盒的零件物品,自然会撑开了开关按钮的弹簧。 我伸手拿出绕成一捆的纸张,发现上面还写了不少字,我和江旬一面面相觑,对于这突然发现的东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后,旬一放下螺丝刀,将我手中的东西摊开放在床上。我们数了一下,一共是八张纸,不对,这不是一般的草稿纸,是类似账单的纸张,有人亲笔签名,不过看不出来名字。 “这张账单是汇到瑞士银行的三百万。”江旬一瞥一眼我,“三百万美元。” “这张是五十万美元。”我也拿起手边的账单,震恐地看着他,“上面只有英文签名。” “williammiddot;b?”江旬一认出英文签名,沉着镇定地分析,“看样子,是汇给一个叫威廉的人,不过这个人可能名字缩写b。” “你看,这上面有个英文签名是大写的t。”我又拿起另一张,“难道还有另一个人的名字缩写t?” “缩写b在后面,正常来说,这个人的姓是缩写的b,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个代号,因为根本不知道这账单的主人究竟是哪个国家的人。” 我揉着头发,皱着眉头,“什么b啊,t的,莫名其妙,就不能好好地写几个字吗?” “既然用得这么隐晦和麻烦,相信这些账单极有可能见不得光。”江旬一挑着眉头,语气肯定地说,“你说,方婷姐会不会是因为这些账单而丢了性命?” 我双眼一亮,战战兢兢地嘀咕:“账单,对,有可能,你想啊,那些人跟踪我找到了方婷的老家,一把火烧了方婷的家,他们不就是想毁灭什么吗?他们一定想毁灭什么,说不定就是想毁灭这些来历不明的账单。” “我看了一下,账单所涉及的银行有四个,除了瑞士,还有美国和日本。”江旬一整理好账单,一本正经地说,“还有一张是汇入本国的银行,数目也不小。” 我瘫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音乐盒,旬一将账单又绕成一捆,然后用皮筋绑起来。 “岑绘,你没事吧?” “当时,翻找方婷的遗物,我就正好对这个音乐盒特别的熟悉,你说……”我注视着旬一,苦笑地说,“你说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感应,是方婷指引我应该将这个音乐盒保留下来。” 江旬一让我靠着他的胸口,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安慰:“算是吧,算是方婷姐拼了性命留下来的唯一证据。” 我哽咽泣声:“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也想不通,好多事情都想不通,我好没用,怎么这么笨。” “这些事情七拼八凑的根本没办法想通,你又何必责怪自己?如今的情况,我们反而要冷静思考,把所知道的信息重新整合。”江旬一捧着我的脸,举起这捆账单,认真地说,“不能让他们白白送了命,既然老天让账单留了下来,那就要让它发挥该发挥的作用。” 我抹去眼泪,沉重地点了点头,“对,不能自乱阵脚,要好好地从头再来。” 如果从头再来,应该从哪里开始?从我发现江烨出轨男人?接着,我知道了梁子柏这个家伙,他是岑楠的代课老师,社会背景十分复杂,他所接触的男人,根本不止江烨一个。所以,这个家伙不能洗脱嫌疑。 后来岑楠离奇自杀,牵扯出凌非这帮畜生,差点害得旬一丧命,这群亡命之徒,看起来的确可能害死岑楠,然而又有点不对,凌非如果要对付岑楠,何必多此一举地给他打电话谈判?所以这个地方说不通,这是第一个想不通的地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