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知道,有人就是要分开我们,他越是这么做,我们越是要牢牢地抱在一起,永远都别想分开我们。 舆论闹到公司总部,旬一要回去解释,顺便他想递交辞呈,他说他有点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我知道他想陪着我,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的害怕,源于对未知的不明确,所以在我身边,至少能让他安心。 在这期间,我和沈薇薇见过一次面,是通过岑曼搭桥见了一面。那天的沈薇薇始终戴着墨镜,不愿正眼看我,她有些不理解我怎么会和江旬一在一起的,我说,很多事情,你都没办法理解,因为我和旬一的过去,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为什么?”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旬一身上的伤疤。”我平静地注视她,她蹙着眉头,显然是知道的,只要游泳的时候,不可能看不到他身上的伤。 “那是我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了,所以不光是这辈子,连我的下辈子都必须好好地爱着他。” “可是我看报道上面说,你是他大嫂?” “纵然千夫所指,爱就是爱,我们都不会在意曾经的身份。”说完,我拿着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离开沈薇薇。 原来能正视自己的感情,充满自信地说出自己的爱,这种感觉是这么舒服,难怪旬一总是这么自信地爱着我,谢谢他爱我,从未改变。 这个世上,无数的血肉之躯,真情实感,都会经历惶惑或者摇摆,我们只是绕了点弯路之后才更加坚信非你不可。也许,爱得艰辛了一点,但这颗心不曾退却,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终归是回到彼此身边。 后来几天,果然安静了,对我们道德批判的人偃旗息鼓,在热搜榜也找不到那些可怕的字眼,虽然知道人言可畏,但是无所畏惧又怕什么?我们什么没有经历过?连刀枪都不惧怕,还会怕这些人的嘴,真是可笑,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实在是可笑。 我猜想,之前的舆论肯定有人做推手,见我和旬一不但没有因此分开,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也就作罢,但我觉得,这个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旬一离开的三天后,白晋翀将我约了出去,我没有拒绝,我们在经常去的咖啡厅落座。 “我要一杯摩卡就可以了,谢谢。”我对着侍应微笑说道。 “旬一煮咖啡是一把好手,他平时会煮给你喝吗?”白晋翀咧着嘴,笑得很随意。 “我们根本没什么时间好好相处。”我耸了耸肩,心里虽然谨慎,可是样子看起来也很自然。 “有件事,也是我藏在心里的。”白晋翀双手交叉紧握,放在桌上,身子稍微前倾一点,睇着我道,“我在旬一的工作室见到过你,准确地说,是见到你的画像,当时我没有很在意,直到在飞机上遇见你,我实在是难以置信,居然有真人。” “我以为白小姐会将我和旬一的过去告诉你。” “这个丫头很少跟我沟通,不过发生这件事之后,我问了她,也知道了很多。”白晋翀又后倾身子,背靠沙发,和善地说,“原来我努力这么久,一直走不进去,是败给旬一,我心服口服。” 他突然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端着咖啡杯,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咖啡。心里一个劲儿地盘算,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我们差点遗忘的威廉?倘若他就是那个威廉,那他肯定认识鼎爷。 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听旬一的话,等他回来再调查。 闲聊了一会儿,我们打算相约一起去岑曼拍戏的地方,这段时间多亏了白晋翀,岑曼总算有戏可拍,没有再继续雪藏。 上了车,我系好安全带,刚坐正,不料脖子处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不许出声。”我和白晋翀同时感到震惊,他回头看后座的人,那人才冷冷地警告,而我不敢乱动,因为脖子上面搁着一把刀,所以才会寒气涔涔。 我移动目光,透过车前的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