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像是踩在云层上一样,软绵绵的,骨头都透着股□□。 许牧有些害羞,因为陆枫这话说的像是他等不及了一样。可自己的确被她撩拨的四肢发软身子炙热,想埋在她体内缓解一下…… 这羞人的话许牧可不愿意说出口,但他到底不是第一次做她夫郎,知道这个时候适当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觉,是对妻主的鼓励。 于是他轻嗯了一声,无声默许陆枫的那句“今晚很长,慢慢来”。 他的“嗯”字,仿佛带着股甜腻的湿气,粘稠一样含在嗓子里,羞涩的轻轻出声。 猫儿似得轻嗯声,像是小奶猫伸出舌尖,在陆枫心尖上轻轻舔了一下一样,痒到了心底,骨子都兴奋的发痒,呼吸发颤。 陆枫本来的慢节奏,因为许牧这个轻飘飘的嗯字,彻底打乱。 陆枫以前出征在边疆时,曾经想过一件事。幸好许牧是大梁的人,若他是敌方的将军,都不用动手,就冲她笑笑,轻轻软软的唤声“陆枫”,她就会忍不住下马投敌,心甘情愿的单膝跪在他的脚边听从调遣,愿意用自己的血肉,一杆银枪,一辈子为他征战杀敌护他平安。 若今晚的陆枫是个将军,床是战场,许牧是敌方的人,那么此时她已经是个叛国的人了。只因为对方的一个嗯字,丢弃自己本来的打算,按捺不住的将人办了。 新人成亲的喜服,一般是男子亲手缝制的,以此来跟妻家彰显自己精细绝伦的绣工,成亲后会仔细折叠收在衣柜里。 但许牧的喜服估计是不用折叠了,他甚至都不好意思拿出去让人洗。 陆枫到底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丝绸的衣物她随手一扯就碎了。 许牧只听得一声不算刺耳的“刺啦”声,低头就看见腰下被她撕开一条长长的缝,露出里面红色的亵.裤。 他早已被吻的动情,也有了感觉,陆枫不知道是急燥的不想解开衣服,还是觉得这样有情.趣,就这么撩起衣摆,和他融为了一体。 许牧身上的那件喜服,不仅撕碎,还沾上两人激烈相叠时溢出的东西。 一块一块的碎布,还沾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惹的许牧想将它藏起来,等没人时悄悄烧掉。 陆枫最后也嫌弃这衣服脏了,连衣带都没解,就这么撕了下来。 许牧脸红的捂住眼睛,只竖着耳朵听这“刺啦”轻轻脆脆的撕碎声,心想怪不得有人喜爱裂缯之声愿意闻之而笑。 等衣服被剥掉,陆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视线炙热的游走,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扫过修长的脖颈,路过那两处红豆,一路往下,最后忍耐不住的吻上去。 激烈之后,陆枫抱着许牧去净房洗漱。 两人均是等了许久,才等到今日肆意的亲热,仿佛是干渴许久的人,终于碰到甘泉一样,哪里舍得尝一口就停下? 自然是要饮个够才行。 许牧有些累,有乏,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身子似乎不是他的了,而是活在陆枫的掌控里,只听从她的号令,不知疲惫的和她纠缠。 陆枫几乎是到天亮了才停下来,她精神十足,没有丝毫困意,将许牧搂到怀里,温存的亲吻他耳廓。 许牧就这点最好,哪怕再累,也随着她来。 人间至乐的事情做起来舒服,可做多了就不行了。 过度.纵.欲的后果显然易见,那就是许牧病了。 早上陆枫念着许牧太累,在他醒来要去给长辈敬茶的时候,手脚并用的将人压住,让他再睡会儿。 许牧的确累的很,眼皮子像是被什么东西黏在一起一样,睁都睁不开,如今听陆枫体贴的声音,嘴上还说着不能不去,但意识却越来越昏沉,最后声音含在嘴里,慢慢的睡着了。 陆枫将被子给许牧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