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正浓,她在外面痴痴的看着,活像是被老公抛弃的怨妇。 青山很是无奈,拉了拉她。鹤唳挣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跟着走了。 外面一狼和绿绣并肩躺着,活像另一对夫妻。 鹤唳路过一狼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既然他已经看到你的脸……”话没说完,她猛地被人抱住大腿,却是一狼不知什么时候偷偷醒了过来,一边死死抱住她一边大吼,“主子!主子!有刺客!” “……干脆就直接冲进去问他为什么说我恶心好了。” 鹤唳冷静的说完下半句,微微张腿让一狼抱得更舒服些,还笑眯眯的问:“手感好不好?我的腿抱起来很舒服吧!” 一狼:“……”吐了一口血。 门豁然大开,言四敞着外袍走出来,手轻抚着自己的头发,另一手拿着把翠绿的小刀,表情冷漠:“哦,是你们呀。” “你为什么说我恶心?!”鹤唳炮弹一样的发问。 “……啊?” “我听到了!你说我恶心!” “……”言四挠挠头,眼神从方才蛇一般的阴森突然变成了带着一丝水汪汪的惺忪,“嗯?你听了那么多啊。” “你为什么说我恶心!” “因为我喜欢你啊。”言四天真似的绽出一个笑容,“我喜欢你,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啊。” “我不信!为什么是恶心!” “你帮我拖住惊蛰,我就告诉你原因。” “啊?”鹤唳好像真的在考虑,“这样啊……话说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一定要出海,嫂子说得对啊,不就是无边无际的水么?” 她一说到嫂子,言四身后的房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一阵,可见柳氏的慌乱。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说做不做……若你与我合作,事成之后,惊蛰交给你,你想怎么样都行……”言四顿了顿,“甚至,如果这一回就要杀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就因为你说我恶心,我还要帮你拖师兄?”鹤唳笑起来,“你以为我傻吗?” “因为我恶心,所以我觉得你恶心。”言四眯眼,“我夸你呢。” “果然,嫂子说得对……男人啊……”鹤唳摇摇头。 “那么,你的决定是……” “你们做什么我不管。”鹤唳手轻轻的抚上了一狼的头,“相信我,我不插手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帮助了。” 言四定定的看着她,又看看在一旁好整以暇的青山,笑起来:“既如此,那一言为定?” 鹤唳耸耸肩,她的手微微往下滑,抚了抚一狼的脖子,正在思考怎么使劲儿时,言四发话了:“一狼,放手,送客。” 一狼一直拼着一口气死死抱着鹤唳的大腿,为的就是不让她突然使劲去攻击自家主子,此时言四令他放手,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方才被青山打得不能自理的伤又卷土重来,没来得及说话,喉头发出咯咯两声,仰天倒在了地上。 此时,冯府终于有人听到了动静,冯郎中带着家仆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为言四提供开房服务,当然是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此时战战兢兢的观察着鹤唳和青山,有些摸不清他们的来历。 “走吧。”鹤唳往外走,忽然转头问,“对了,为什么是柳平澜,你知道吗?” 言四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却不回答。 “谢谢。”鹤唳很有礼貌的道谢,与青山一起出了冯府。 出去后,两人对视一眼。 “如何?”青山问,”他似乎并不知道。“ “如果言四都不知道为什么……”鹤唳思忖着,“那么,应该真的有什么原因了,不是爱。惊蛰对那个柳平澜,真的不像那种感情。” “柳平澜要给惊蛰送药了,你当真不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