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就信了?您就信几罐香膏就能对生意有什么影响?您从前也是商人之女出身,您觉得这可能吗?” 何仙铃简直要骂人,“什么物以稀为贵,那都是哄别人的幌子,几罐香膏对胭脂铺子来说完全可以忽略,怎么就能影响生意?若这如此,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二夫人这是在质疑我做生意的方法?” 朱瑞文冷冷地说,“今日为了你们这事儿,我已经耽搁了多少事情,有多少账本等着我去看,却要在这事儿上浪费时间?若是你们不满意我管家里的生意,尽可以让祖母分了生意,各不相干。” “瑞文!” 朱老夫人跺了跺手边的拐杖,“你在胡说什么?谁敢质疑你打理家里的生意?” 朱瑞文表情就像是被气到了,冷着脸也不说话,老夫人心疼他,却也没想过要让两房分家。 于是她缓声安抚,“这件事儿你做得对,不是还有事吗?那赶紧去做吧。” “祖母确定?不会一会儿又让人来请孙儿要这要那了?” “不会了不会了,赶紧去,谁也不准去打扰你。” 朱瑞文这才缓了神色,跟老夫人行礼告退,离开的时候,他走到苏娇的身边停了一下,“你送来的那些胭脂,我找人试了效果不错,再过些日子跟你商量一下方子。” 苏娇眼睛一亮,那就是白花花的钱啊! “好的好的,我什么时候都有空,瑞文哥哥慢走。” 苏娇的声音像是能流出蜜糖来,沁人心脾。 朱瑞文抿了抿嘴,大步离开。 苏娇眨了眨眼睛,方才朱瑞文,是不是笑了?还是自己看错了? 老夫人那话一说,何仙铃彻底脸黑如炭。 朱瑞文说出分家的时候,她还挺窃喜的,朱家一半的生意啊,那有多少铺子田宅?有了那些,何至于还要如此捉襟见肘? 可是老夫人却想都不想地拒绝了! 朱瑞文离开后,老夫人脸上显出了疲态,“这事儿就这么着吧,不过就是香膏,难道非要用那一种的不成?让人去铺子里拿些别的香膏胭脂什么给启月丫头。” 这事儿,在老夫人这里就算完了。 朱启月咬着嘴唇,那怎么能一样?她要的就只是娇牌的香膏,送了别的来,她怎么在黄家姐姐的生辰宴上拿出来? 可老夫人明显不耐烦,挥了挥手,“都走吧,老大家的留一下。” 苏娇本想跟朱瑞樟一块儿走,不料老夫人也留了她,朱瑞樟一脸没法儿看戏的遗憾,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这便是你认下的义女?” “正是,她叫苏娇,是个相当谦逊聪慧的丫头。” 苏娇上前给老夫人行礼,老夫人盯着她看了许久,没瞧见她身上有半点谦逊。 苏娇大大方方地任由她看,半点不怯懦羞涩,她对自己的容貌自信着呢。 “是挺不俗的,他们说的那个香膏方子,是你的?” “是,我对这些略有研究,小有所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