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去吧。” 苏娇也没办法,实在不行,明日去跟葛大人要个令牌再来就是。 进去的人转头看到苏娇离开,越发冷笑起来:“还真想把好处都占尽?咱们都已经弄出了方子,她可别想插手分一杯羹!” “就是,还想着诊断?那到时候请功奏折上是不是还得添上她的一笔?她想得美!” “行了,咱们赶紧做事,也好让皇上瞧瞧,谁才是有真才实学值得倚重的,仗着歪门邪道,总不是长远之计!” …… 苏娇回去了一线堂,咬着牙给自己换了药。 她今日是忍着腿上的伤赶去宫里,又坐了很久的马车去城北,这会儿换药的时候,疼得她脸都白了。 “姑娘,要不还是我来吧。” 秀巧想帮忙,苏娇摇摇头,动作干脆利落地将药换完,着手要给秀巧换药。 秀巧的伤势比她要稍稍好一些,都疼的咬紧了牙冠,她心里想着姑娘得受多大的罪,脸上不禁恨恨起来。 “早知如此,姑娘哪里需要受这种罪?慢慢地回京不就好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万一正需要我的时候我来晚了可不好。” “可现在,那些人那么排斥姑娘,连病人都不让姑娘见一见,那送奏折将姑娘请回来做什么?故意的吗?” 苏娇也在想这个问题,若是今日见到的这些人的态度,他们根本不应该会将自己喊回来,只要成功化解了危机,之后再跟皇上邀功不就得了? 那奏折,是谁的意思? 给秀巧换完了药,苏娇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妨,明日我再进宫,跟葛大人要一块令牌,也跟他们说清楚这次我绝不居功,让他们放心。” 苏娇心累,休息了一日,第二日又进宫,见到了葛洪,便提出想要去看一看病患,并且表明了态度。 “太医院的各位着实辛苦,我不会抢功劳,还请他们放心,我不过是想去给病患诊治一番,心里也有个数。” 葛洪的脸色很不好看,听她说完,神色黯淡地摇摇头:“苏大人,你想要去城北,这恐怕,不能。” “为何?” “昨夜,太医院里有一个大夫,出现了相同的病症。” “什么?” 苏娇倏地睁大了眼睛:“不是已经拟出了方子,给人都服下了吗?他用了方子没有?症状可明显?” “不会错的,原本我也不信,可与他时常在一块儿的太医都吓得要死,这消息,恐怕是瞒不住了。” 苏娇嘴唇轻轻长着,瞒不住……怎么能瞒不住? 宫里的太医也被感染的话,兴许会蔓延到宫里,这满宫的贵人,怎么办? “葛大夫,我必须去亲眼看一看情况,请你给我令牌。” “你去的话,也极有可能会染病,你不怕?” “怕就不去了吗?就让那些人自生自灭?如今哪里是怕的时候,真要镇压不住,大家谁都躲不过去。” 苏娇成功从葛洪手里拿到了令牌,一刻也没耽搁又去了城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