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想法也比较古板,以前也常常跟体育班的同学们起衝突,那时也多半是由我来打圆场。 然而,儘管眾人经常对体育班有些误会,以为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学生,我也不否认当中确实是有人比较习惯用「力量」来沟通,不过当赖诗翠牵涉其中的话,十之八九的原因都出自于她的顽固。 不过老实说,我并不讨厌她这种个性──只要她别老是这么激动的话。 她将手中的茶杯与托盘轻轻搁在腿上: 「按照规定,每个社团每个星期都要记录该週的社团活动,并在每个月整理成一份纪录表缴交给纠察队。而贵社──『讥睨哲学研究社』,上一次缴交社团纪录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当然,我也不至于来跟你们追究七年来的事,毕竟这间社团是校内人尽皆知的『幽灵社』,只是夏络儿学妹,你既然是自愿加入这个社团并担任社长,就有义务缴交社团纪录,现在已经是十月的第三个礼拜了,你不仅没有交九月份的社团纪录,就我所知,这个社团还经常没在规定的时间内进行社团活动──说到底,这个社团的社团活动是什么?你们在社团里到底做了什么事?上次甚至两名社员都翘课了一整天,好像还被警车载回学校!你们也太过分了!」 看来我们是被这位恪守纪律的风纪纠察队总队长当成问题学生了。并且我还真的没办法辩解;我自己也不晓得这个社团的社团活动,具体来说究竟是什么。 此外,杜瑞柏先生的谋杀案,在各大媒体中虽然有报导,但我跟夏络儿却彷彿不曾与这起案子有过任何关联,警方也未曾说出「高中生埋伏逮捕兇手」这种可以作为系列漫画题材的开头。不晓得是怎样的操作,总之情报遭到严密管制。 「不过,」 重新发话的赖诗翠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 她抬头瞄了我一眼,但旋即别过脸去: 「就我对华同学的认识,我是指一年级的时候我们的相处──我是说,咳嗯,在纠察队协助体育班时的那些比赛时,我们的合作经验,我相信华同学的为人,所以这一切的脱序行为一定是你造成的,夏络儿学妹,请你现在给我一个交代!」 大概是火气又上来了,赖诗翠的脸颊涨红了起来。 至于被矛头所指的少女,仍然屈膝坐在椅子上,叼着棒棒糖漫不经心地滑着手机。 「喂!你有在听吗!──哇啊!」 赖诗翠气地站起身来,本来轻搁在她腿上的茶杯与托盘则因此差点打翻──幸好我一个箭步伸手过去稳住了她的杯盘。不过还是有一些红茶溅到了她的裙子上。于是我从口袋里翻出面纸帮她擦拭。 「啊、不用……呃……谢谢。」涨红着脸的少女默默地坐回椅子上。 「不客气。」我将杯盘重新端给她。 「赖诗翠学姊,」 刚才一直彷彿置身事外的少女将口中的棒棒糖空棒抽了出来: 「我不太擅长回答一些抽象性的问题,如果你只是要问『讥睨哲学研究社』的社团活动是什么的话,它原始的社规就是『研究人类』这种定义模糊的活动宗旨,毕竟一个社会或一所学校当中总是有不少人生性羞怯或是愤世嫉俗,不愿与人为伍,所以也可以说这个社团自始至终就是专门收容『幽灵社员』。目前的成员,以我自己的话来说,有神秘的柯禄博、被遗忘的张伦杰、不知道跑那去的齐海德,还有善于应对女性的华德昇,」 「喂,等等!那是什么形容!」讲得我好像花花公子似地,这是损害名誉!并且其他三位社员的名字,我还是头一次知道! 「以及不怎么遵守校规的我。但实际上会出现在221b的只有我跟华德昇,而我们所进行的社团活动……我想他也许比我更清楚一些。所以我建议你可以教一下学长怎么填写活动纪录簿,并让他每个月按时到你那里报到。」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傢伙好像不仅没理会我的抗议,还顺其自然地把麻烦事丢给我做了? 「我说夏络儿学妹,你是社长,这件事本来是你要负责的,你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