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有不适,感觉也没聊什么,一晃外面便天黑了,王修晋没再留大哥一家人,等送走长兄一家,王修晋回到房里,刚坐到床上准备睡觉,便觉得褥子湿湿的,起身一看,褥子上不知何时被弄湿了,想想刚刚只有小侄子在床上,王修晋脸上堆满了无奈,忙叫小二换床被褥。可便是换了被褥,王修晋仍是觉得身下湿乎乎的,无奈的叫来小二给换个屋子。 另一边带着小儿子回到家的王修柏夫妇也发现儿子尿了的事,只是没想会不会在小叔子的褥子上作画。 王春氏打算按着原定好的时间出发,现在走,年前正好能赶回来,若是再晚,怕是年前赶不回来。王修柏算着日子,知夫人的决定是正确的,“到京城后,若是母亲不提过继的事,你也别提了。”想到王修晋明明挺喜欢小孩子,却表现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王修柏的心里也是无奈,若是不与弟弟讲明,怕是以后他们兄弟俩会生出隔阂,而随着时间和距离,隔阂会越来越大,待夫人带着孩子出发后,他寻个时间好好和弟弟聊聊。 清晨,王修柏在城门口送走了夫人和小儿子一行人,便溜达着往弟弟住的客栈走去,路上遇到卖早点的,顺手买了一些,看着早点摊子,不便由得想起以前和弟弟一大清早摆摊卖包子的日子,那段日子于他来说,其实并没有吃多少苦,可对弟弟而言,却是很苦,弟弟那时才多大,却已然能撑起一个家,反观他,那时就是个拖后腿一般的存在,直到现在,王修柏都认为,弟弟比他更适合为官,而他其实更适合做个先生。 刚睁开眼睛,便见到大哥,王修晋吓了一跳,“大哥?”这么一大早的出现,给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出事了?好在王修晋反应的快,若真的出事了,兄长绝对不会坐着等他醒,怕是早就叫人了。 “早晨送你嫂子和智泽,回来时便见到有卖包子的,顺道买了些。咱们兄弟二人,好久没有一起用早膳。”王修柏一边说一边摆碗筷,“快些去洗洗,一吃用膳。” 王修晋有些懵,兄长一大清早整这么一出是什么情况,可再懵也得等用过早饭后再谈,不能跟吃的过不去。快速的洗漱之后,王修晋便坐在兄长的对面,默默的吃起早饭。兄长有句话说得没错,两人很久没坐下一同用膳,人常道的饭桌文化,在兄弟二人身上完全体现不出。 饭后,王修柏先开了口,提起昨天的事,“昨天你走之后,我和你嫂子聊了很久,过继的事,以后我不会再提。”说完王修柏叹了口气,“咱们兄弟二人也不用藏着什么话,我一直觉得特别亏欠你,就想为你做点什么,可你一直以来什么都不缺,又不用旁人帮扶,让我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大哥……”王修晋不知当说什么好,当庆幸大哥的心宽,还是当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强悍。 “没事,如今我也想通了,自然不会再纠结着过继孩子的事,待你老时,便让智濯给你养老,给你摔盆。”王修柏说完之后长舒了口气,然后起身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行了,不用太感动,我得去府衙了,遇到什么麻烦事,到衙门里寻我便是。”说完之后,王修柏便走了。 王修晋愣了愣,随即笑了,眼里却泛着泪花。 王修晋和王掌柜在奉安一直呆到凭下房子,寻到手艺极好的匠人为房子重新装修后,才准备回京之事。回京的只有王修晋,王掌柜还有一些事需要留在奉安处理,王修晋昨走之前的晚上拎着酒去寻大哥,结果两人都喝多了。 出发回京时,王修晋是爬上马车的,钻进马车内,便开始睡,连路很颠簸的路都没把人颠醒。一连几天王修晋都没缓回神,揉着作疼的头,王修晋决定以后能不碰酒绝对不碰,尤其是烈酒,他觉得挺能喝的人,居然两碗就倒了,醉酒加路上的颠簸,王修晋到京城的时候,依旧没缓过来,脸色十分的不好。 进了将军府的大门,管家已经在大门处候着,见到王修晋下了马车,忙上前,“晋少爷可算是回来了,您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哪里不舒服,可有瞧过大夫。” “没事,赶路时颠的。”王修晋摇了摇手,表示自己无事。 “孙少爷回来了。”管家见王修晋除了脸色有些白之外,似乎真没有别的事,便把话题转开。“前天到的家。” 王修晋点了点头,迈的步子大了一些,“家中可有长辈在?” “老太爷,大老爷和三老爷都在宫中,米老爷去了铺子。”管家如实的向王修晋汇报家里主子的去向,“几位小少爷去了学堂,唯有长孙少爷和大小姐在家中。” 王修晋向管家道了谢,然后直奔院子,他怎么觉得李菻善回来的有些异常,不是说从边关直接去往奉安,怎么回京了,且还没去军营,难不成又受伤了?这么一想,王修晋的步子更快了,不过王修晋没忘记他从奉安带回来的东西,简单的向管家交代了几句。 待王修晋到了院子,见李菻善正在院子里打拳,方松了口气,“不是说从边关去奉安吗?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