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急得不行,可电话那头,老校长却支支吾吾,不知道是怎么了。 紧攥着手机,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校长,说话啊,孩子们拿到名次了吗?见到领导的面儿了吗? “陈默!领导哭了!”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把我搞蒙了;校长深深吸着气说:孩子们拿了第一名,陆听涛亲自的颁奖;他说从孩子们的歌声里,听到了乳城市教育的希望,听到了乳城的明天和未来,也坚定了他,大力推进乳城市,乡村教育改革的决心! 我惊讶地张着嘴,之前想过孩子们,肯定能拿到名次;却没想到这帮小家伙,这么争气,直接夺得了第一名! “那您有没有,跟陆听涛说上话?”我克制着激动问。 “说了,刚才领导还自掏腰包,请我们这些乡村骨干教师吃了饭,我和他坐的一桌。” 这样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的辛苦,没有白费! 只是随着“治污除污”日子的临近,厂子里的工人们,又不自觉地骚动了起来。 首先,沈佳丽的表哥,人家指名道姓,要封查我们的厂子;其次,400多套校服,车间早就做出来,分发给学校了;工人们一旦闲下来,心里就开始发慌,就会想很多不好的事。 周日那天,陈工频频往苏彩的办公室里跑,就是在替工人,监督我们;生怕我们私下卖厂,卷款逃跑,把工人坑了。 可我心里更加煎熬,因为明天,陆听涛会到学校视察,那是我和他接触的,最佳的机会!只是到现在,我却对这个大人物,一无所知! 临近下班的时候,苏彩到车间喊我回家;刚出厂区门口,我突然说:姐,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要办。 “什么事啊?反正我也闲着,陪你一起去吧。”她笑着拿肩膀撞我,自从王天耀滚蛋后,我和苏彩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了。 “姐…那个……带着你,可能不大方便。”我犹犹豫豫说。 她一愣,原本微笑的脸颊,突然僵了一下;明亮的眼眸,也跟着黯淡下来说:知道了,你是去见她,对吗? 是的,我要去见蒋晴,要跟她好好打听,陆听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再说了,蒋晴作为大师傅的徒弟,她也理应出份力! 见我低头不语,苏彩微微松了口气,接着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塞给我说:别太寒酸,见了面要请人家吃饭;女人再有钱,吃饭时也希望男人主动买单的。 “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皱眉看着她,都跟她解释了几百遍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可她就是不信! “你不用为难,快点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说完,她直接从路边打车,自己回家了;只是她走的时候,眼神是那样落寞,却又强颜欢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实在不行,今晚见到蒋晴,我让蒋晴跟苏彩澄清吧,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站在路边,我把电话打给蒋晴;这次她接的很快,问我什么事。 我说:你在哪儿?还是上次那个会馆吗?我找你有急事,需要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