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听到我的话,中间那人猛地抬头,眼神犀利地看向了我;他个子并不是太高,但有一身壮硕的肌肉;脸颊白净,嘴角有些许胡茬,眉毛上挑,给人的感觉戾气十足。 简单瞥了我几眼,他就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两口说:“把音乐关一下。” 可能是他声音太小,旁边的人光顾着撩·骚,没听见他的命令。 “砰!”他抬起手,猛地把酒瓶,狠狠砸到我脚下说:“聋了吗?给我把音乐关了!” 这时候离点歌台最近的那女孩,才慌张地把音乐停掉;我则赶紧赔笑说:“秦哥您好,早就听闻您能力非凡,没想到竟然还这么年轻。” 他却冷冷地盯着我,眼睛血红地冷笑说:“呵!论能力非凡,我可比不上您陈总啊?小小年纪,竟然把东山和开发银行,搞得鸡飞蛋打,现在您都成乳城商界的一大佳话了!” 我吓得赶紧摆手,故作慌张地跟他解释说:“秦哥您可别误会,我纯粹是误打误撞!知情的人都知道,是东山集团欺压到了我头上,我被逼得没有办法才反击的;还好我手里有个煤矿,不然的话,我们厂子早就倒闭了。” “呵,你跟我不用解释那么多,我也不在乎这个!”他眼神犀利地看着我,依旧冷笑道:“我让你带的东西,都带过来了吗?” “带过来了!不过我不明白,您让我带这个干什么?”我故作疑惑地问。 “干什么?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老婆就是东山集团的股东,你不仅断我财路,还想半价收购东山集团,胃口不小啊?!下一步,你是不是还要搞垮我们秦家?骑在老子头上拉屎?” “秦哥,您这可冤枉我了!我要是知道您老婆,跟东山集团有联系,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对他们动手是吧?!”我继续慌得说。 可他的眼睛,却无比锐利地看着我,似乎我的每一个表情,都被他给牢牢盯死了! 但我只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句话:我不认识大师傅,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 他抓起桌上的果盘,咬了口哈密瓜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你手里的这张赌约?” 我立刻把赌约亮出来,不假思索地说:“如果这妨碍到秦哥的利益,我现在就把它撕了;只要您能网开一面,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就行!” 说完,我作势就要撕,可秦德斌却冷冷一笑:“等等,先拿过来给我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我毫不犹豫地递过去,他仔细看了一遍之后,又塞到我手里问:“你真舍得把它撕了?这可有大领导的签字,拿着它,可以给你省十几个亿呢!” “秦哥,这些天我被各路神仙搞得,真是不胜其烦!因为我压根儿就不认识楚正阳,更不知道什么秘密,今天撕了也好,只要秦哥信得过我,别再拿我家人开玩笑就行了!” 说完,我嘶啦一声,直接把赌约撕得粉碎,挥手扔进空气里。 “秦哥,现在您应该相信,我没什么目的了吧?!”忍着肉痛,我看向他说。 可他却猛地站起来,一把打翻桌上的果盘,又抬脚把地上的哈密瓜, 踩得稀巴烂才说:“把它们捡起来都吃了,你就可以走了。当然,不吃你也可以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