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对手,兴许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能就被对方给干掉了! 以前我年轻气盛,根本不信;但现在我信了,就连秦老爷子,都能被对方捅刀,更何况我这样一个小屁孩?!敌人永远没我想得那么愚蠢,反而很强大,深不可测;如果这回不是秦老爷子,顶着莫大的压力,兴许我们连梁博都弄不垮,对方就是这么厉害。 后来我和陆听涛一起,在方怡的国际酒店里,吃了一顿便饭;席间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不停地喝着酒。 再后来他电话响了,屋里没有旁人,他接起来,叫了对方一句“领导”。 “哎!老秦这又是何必呢?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再等等,不用急于这一时的。”对方有些惆怅地说。 “领导,咱们都等了多少年了?!您就告诉我一句准话,到底什么时候,能对这帮王八蛋,连根拔起?!”陆听涛捏着酒杯,红着眼睛问道。 “听涛,沉住气!隐藏最深的那股势力,在没暴露出身份之前,咱们绝不能轻举妄动!打黑除恶,如果不能连根拔起,事后他们一定会死灰复燃,而且会更加野蛮生长。而且那个人说了,现在的一切,都还在按照他的计划发展,所以接下来……” 电话里的声音顿了一下,又说:“你先想办法,找人将远鸿制药手里,几大药品的生产权限夺回来吧,没有这个作依仗,梁权仁肯定会慌,也极有可能会倒戈到咱们这边,供出更深层次的势力!再者,咱们动了他儿子,作为报复手段,梁权仁手里的药价一定会上涨,所以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你们一定要尽快想办法解决,最好能找到替代药品。” 待他们交流完以后,我整个人都懵了!难道梁家还不是最后的大势力?梁家的背后,还有人?! 这是一条多么深的利益链条啊?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看到希望?! 陆听涛把手机放到桌上,长长舒了口气,才看向我说:“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全力保护你,隐瞒你的身份了吗?你的大师傅,曾经因为轻敌,在对方手里吃过亏,而且连对方的面都没见着!而你作为他的徒弟,如果开始就曝露了身份,你根本活不了这么久!” 听到这话,我忍着背后的冷汗问:“那我现在,应该也还没曝露身份吧?!” 陆听涛点头说:“后来你做得不错,不管对付东山集团,还是乳城开发银行,都有理有据;而如今牵扯进梁家的事,也是因为你和彩儿的关系,这个在情理上是讲得通的。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不管你跟楚大师有没有关系,你都动了那些人的利益,成了他们的眼中钉;所以再做事的时候,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为了楚大师,也为了彩儿,明白吗?” “明白!”我用力点头,继续又问:“对了,我大师傅现在人在哪儿?只要朱权贵和秦德斌招供,说出当年陷害大师傅的事,他就能洗脱冤屈,放出来了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