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药效是你们的一倍,但造价,却是你们的十分之一!” “呵,陈,你真是鬼话连篇,我们的特效神经药物,一直都走在国际最领先的地位,而且只有古德,才具备研发这种药物的经验和技术;就凭你们,怎么可能呢?你这个跳梁小丑,不要在我面前卖弄这些!”马克冷笑着,眼神极为鄙夷道。 我也不生气,只是抓过旁边的资料,一边看一边说:“马克先生,你知道古德在中国的这五个多月里,都干了什么吗?” 马克冷冷道:“不是看病、养病吗?他还能干什么?” 我一笑说:“他确实是在看病,但在他看病房间的隔壁,就是江北制药的研发中心!整整五个月,我帮古德先生看病,他帮江北制药,研发改进新药物,而我手里的这几颗药片,就是古德先生亲自操刀,带着江北的技术团队,改进出来的。” 其实早在古德病情转好的时候,他就对中医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且古德那个人闲不住,尤其对药品研发,有着狂热的执着!更重要的是,他有强迫症,最见不得别人在研发的时候犯错误。 记得有次我去江北制药,跟古德一起参观;在进入研发部的时候,古德看着有位技术员,把某种药品成分添加过量了,他当时就怒了起来,还高声大吼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是你这么做的,你来看我,这样,知道吗?” 当时我也不懂这个,但古德做实验的手法却相当娴熟;也就自那天起,古德加入了药品改进的队伍,而且是总工程师;他晚上治病养病,白天就泡在实验室里帮忙;所以江北制药的这项中成药改进项目,不仅比我们预想的要顺利,而且药效也更好。 把手里的资料大致浏览完以后,我推到马克眼前说:“自己看吧,这是我们中成药的相关资料,和临床实践证明。”一边说,我又看向旁边的华总问:“哦对了,咱们什么时候能生产出来,投入市场?” 华总两手交叉,有些拘谨地笑说:“还得再等三个月,虽然是旧药改进,但该走的程序是不能少的。” 我点点头,随手又点上了一根烟;可这时候,对面的马克已经懵了!他是专门搞药的,这些资料他比我看得要明白。 摇着头,他瞪着无比惊恐的眼睛,不停地絮叨说:“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造假了,这资料是假的。你们手里怎么会有这种药呢?这说不通!” 听到这话,华总有些不开心地说:“这位先生,请您不要胡言乱语,文字能造假,那下面的印章也能造假吗?我们国家对药品的审核有多严格,您应该清楚吧?!” 话讲到这里,马克猛地抬头,无比惊慌地看着我说:“陈!你们不能这么干,我们联手好不好?反正你们药品的造价便宜,我们彼此制定一个合理的价格,在市场上良性竞争可以吗?” “马克,你觉得我会答应吗?”看着他,我冷冷地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