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合作关系;只要omg的工程未完成,专利没有正式被龙矿集团拿下,那约瑟夫手里的资料,依旧属于他个人,所以他有权给我们相授。 安排好一切后,我又转头看向张之道问:“您女儿叫什么?在乳城的厂子又叫什么名字?现在规模有多大?” 张之道立刻说:“女儿叫张晶,厂子叫‘蓝晶科技有限公司’,规模不大,但我女儿、女婿,都是特殊芯片研发领域的佼佼者;他们只是缺乏资金,而且芯片这种东西,研发成本高、风险大,所以很难拉到投资。因此凭他们想打败万鑫集团……” 不等张之道说完,我的电话就打了出去:“老冯,你听好了,马上去蓝晶科技有限公司,找一个叫张晶的女人,就说是张之道介绍的;去了之后,直接跟他们谈合作入股,咱们目前有多少财力,就给他们投入多少财力。” 老冯听后,顿时无比惊讶道:“陈总,您这是要干什么?科技领域的市场,咱们可一窍不通,贸然进入的话,极有可能会赔钱!” 我淡淡一笑,怎么可能会赔钱呢?龙矿集团,可就是一个科技大佬啊!再加上张之道这边,以及他的女儿女婿,我虽然不懂科技,但有懂得人帮我们。 深吸一口气,我说:“就照我说的话办,不出一年,所有投入应该都能收回来,马上去!” 挂掉电话后,我再次抬头看向张之道说:“张叔,我的这份大礼,够诚意吗?” 听到我的话,张之道厚厚的眼镜下面,顿时流出了两行热泪:“陈先生,什么都不用说了,从此刻起,不管将来能不能打垮万鑫集团,我张之道都记你的恩情!” 那个上午,张之道终于让我们坐了下来,而且还让老婆端茶递水;我们详细把计划聊了一遍,再次回眸间,已经到了下午。 临出门的时候,徐叔搂着我的肩膀,长长叹了口气说:“要怪,就怪何棠那丫头命不好吧,摊上你这么个机灵鬼当对手,真是她的灾难啊!” “徐叔,您觉得如果龙矿集团,在何棠手里的话,将来会有怎样的结局?”掏出烟,我递给他一根反问道。 “会走下坡路的,搞不好还会破产。”徐叔其实看得很透彻,所以他才会义无反顾地来帮我;毕竟龙矿的发展,在他们这些股东心里的地位,要高于何棠。 临别之后,苏彩又约了约瑟夫,从他那里拿了半纸箱子的德文资料;回去的路上,苏彩一直憋着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名号啊,‘乳城第一刺儿头’,听上去蛮霸气的嘛!” 我也是无语了,真不知道这个名号,是褒义还是贬义。 不过我倒是挺开心的,至少咱在乳城,也算是有个名号了;有名号,别人就不敢轻易再动我!而“刺头”,更不好惹。 而后来大师傅,则把我形容成了棋盘上的小卒子,虽然不起眼,但卒子要是过了河,那就堪比大車,有时甚至比大車还要猛,还要让人难受! 因为卒子,也可以将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