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晴抿了口咖啡,小手干练地敲着键盘说。 “不是…你就不怕出事啊?鸡蛋可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赶紧劝她说。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就像我从不怀疑你一样!钱的事我来解决,但厂里的事,你要全权负责!默儿,咱们时间有限,除掉今天,还有29天;在这29天里,坪山钢厂的问题,你要给我彻底解决!”她不容置疑地看着我道。 “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更何况我还要从你爷爷口中,扒出来那个幕后黑手是谁呢!”深吸一口气,我自信地看着她说。 傍晚下了班,我们去食堂吃饭的时候,里面员工的气氛,就有些不对了!明显地,刘家村和其它员工坐在一侧,而坪山西村的员工,单独坐在一边,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无形的火药味儿。 去到食堂二楼,一边吃饭,我就问黄大发说:“涨工资的消息,已经散布下去了?” 黄大发咽了口馒头说:“散布下去了!可接下来的工作不好开展啊,现在全体员工都准备罢工,让公司全部都给涨工资。” “坪山西村的人,也参与了?不是给他们涨工资了吗?”蒋晴皱眉问道。 “蒋总,我之前说了,他们这些人很团结,牵扯到他们与公司利益的事,他们就会瞬间抱团取暖。”黄大发擦着脑门的汗说。 我则微微一笑,事情倒是没出乎我的预估,但他们这种团结,只是表面上的;若是往他们的阵营里,再投入一块巨石,瞬间就会激起千层波纹。 深吸一口气,我说:“老黄,明天一早,组织坪山西村的员工去看房,记住了,只是看,不要给对方任何承诺!然后告诉他们,只要好好为公司效力,房子票子,都是他们坪山西村的,谁也抢不去!” “好,明天我一早就去办!” “对了,让那个西村的杜老三,今晚去宿舍找我;同时把他找我的消息,给透露出去。”我拍着老黄的肩膀,微微一笑。 这人啊,最怕的就是相互猜忌,只要有了怀疑和提防,再硬的铁板,也会出现裂痕。 当晚8点多,我宿舍的门就被敲响了,从沙发上站起身,我问:“谁啊?” “是陈总吗?我是杜老三,黄总说您要见我?”他站在外面问。 “哟,赶紧进来坐!”我立刻开门,把他迎了进来。 之前我听黄大发介绍过,杜老三这人,多少还是讲点儿道理的,既然讲道理,那就好办。 把他让到沙发上之后,我给他递水,他不喝,给他递烟,他也不抽;眼神里带着浓浓的防备,就跟生怕我收买他似的。 “陈总,我是个粗人,您有话就直说好了。”他抹了把脸上的大胡子,跟我划清界限道。 “我没什么话好说,就是觉得您是个讲道理的人,所以想跟您做个朋友。”坐到他对面,我和善地笑说。 “做朋友?我可高攀不起,你们都是领导,跟我这种粗人能做什么朋友?”他斜了我一眼,鼻孔里喘着粗气说:“陈总,我不是傻子,想通过我,离间我们下面的员工团结,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