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我们这些人,个个都忍不住好奇,可蒋家的这个老头子,却故意要卖关子,就是不告诉我们谜底是什么。 “先吃饭吧,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他耷拉着眼皮,手一招,那只大懒猫又钻进了他怀里,跟我们一起吃起了午饭。 大家都知道暂时揭不开谜底,索性就把好奇心往下压了压,又讨论起了这个月以来,大家在各公司的成绩表现。 席间只有我和蒋晴,还有老爷子没说话;倒是蒋菁和蒋坤,一句句地冷嘲热讽,说我们坪山钢厂,不干黄就算我们有本事了,肯定没通过这次家族考核。 直到快吃完饭的时候,老爷子才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两声说:“刘妈,把饭菜撤下去,泡两壶茶过来吧。” 刘妈赶紧应声,接着带着几个佣人 ,把桌上的饭菜撤掉,换好茶水给我们端了上来。 老爷子抓起茶杯,轻吹了两口气,微微抿了一口说:“你们几个人,在各公司的表现,我大体都了解了;先说说家豪吧,这些日子你爸妈,没少帮你在公司忙活吧?你这次的考核,可掺了不少水。” 蒋家豪面色一红,又微微低下了头,他爸却赶紧站出来,为儿子声援道:“老爷子,您当初也没明确表态,不让外人帮忙吧?再说了,蒋晴这丫头,不也请了外援吗?”说完,他还不忘看我一眼。 老爷子放下茶杯,长长叹了口气说:“算啦!家豪勉强通过吧,都是一家人,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让谁的面子过不去。”说完,他又看向蒋菁、蒋坤说:“你们俩那两起官司,处理的还不错!” 一听这话,不仅蒋菁、蒋坤,就连大伯也跟着笑了;眉宇之间,仿佛家主的位子,他们拿定了。 可老爷子却话锋一转,突然又说:“只不过你们付出的代价,是不是有点大了?为了让对方撤诉,你们花重金收买人心,虽然赢了官司,可投入的成本却不成比例;将来你们要是真当了家,遇到这样的问题,也要砸锅卖铁地去拿钱收买?考验你们,结果不是唯一标准,你们做事的方法,也是一项重要的参考指标。” 听老爷子这样一说,大伯一家人的笑容,突然僵了下来;老爷子依旧微垂着眼眸,叹了口气说:“也算勉强通过吧,终究是把麻烦解决了。”说完,老爷子这才把头转向了我和蒋晴。 “晴儿,东西都带了吗?”老爷子波澜不惊地问。 “哦,都带了。”一边说,蒋晴赶紧提起了地上的公文包。 “那就拿出来吧,光我说没用,你的这些堂哥堂姐,得眼见为实他们才服气。”老爷子理着怀里的花猫说。 蒋晴立刻点头,接着把我们坪山钢厂,这一个月来的营收报表,生产、出货情况,全都放在了桌面上。 老爷子一笑说:“看看人家晴儿,这个月都干了什么吧!坪山钢厂,咱们蒋家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产业;晴儿只用了一个月时间,不仅整顿了公司的纪律风貌,而且还让这个亏损多年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