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江会长聊完以后,我们彼此互留了电话;尽管他再三邀请,让我参加这次的钢铝能源大会,还说要在大会上隆重介绍我,给我把面子找回来;但我还是拒绝了,面子不重要,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尤其这个时候,我更要保持低调才行。 时间转眼,已经来到了11月初,那时的天气已经变得寒冷了,坪山周围显得有些萧条,但丰州集团的生产还是那么火热;高高的烟囱冒着白烟,远处的盘山公路已基本竣工,矿上的工人依旧没白天没黑夜的挖矿,他们似乎囤积了大量的钢锭、铝锭产品,想第一时间冲击市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定丰州集团在钢铁行业的地位。 虽然当初,丰州集团花高价从我们厂里,挖走了大量的工人;可时至今日,有不少人又想回我们钢厂来上班;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丰州集团太不人道,他们是两班制,也就是说一个工人每天要工作12个小时,像这种体力活,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相反地,我们公司就人道很多,之前一直都是三班倒,工人只需上8个小时班,周末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所以从时间成本上来计算的话,我们两家公司的工资是一样的;在丰州集团赚的多,你干得活儿也多。 “默儿,到底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咱们在丰州矿上的兄弟,都快熬不住了!丰州集团的那些管理人员,简直就拿旷工当畜生使,兄弟们已经不止一次向我抱怨这件事了,他们特别想回来,回咱自己的钢厂上班!”那天在大队部,老猛一个劲儿跟我抱怨着。 “再让兄弟们坚持一会儿吧,不用多,我估计不出一个月,就能把他们接回来。”手里捏着烟,让牧区的兄弟在矿上受罪,说实话我心里真的很愧疚、自责,但要想彻底而迅速地干跨丰州集团,还必须要用到他们。 沉默片刻,我接着又问:“对了猛哥,我拜托兄弟们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老猛长长吐了口气道:“已经有眉目了,通过这近一年,我们对封豹的跟踪发现,他偶尔会借着出差为由,往运城郊区的一个村子里钻;封豹的一个手下,也经常往那边去。咱们的兄弟悄悄跟村民打听了一下,说是年初的时候,村里住进来一批陌生人,平时也不怎么出门,但却不愁吃喝。” “那就应该没错了,这批陌生人里,一定有当初,给咱们坪山矿使坏的那俩工人!”我咬牙深吸了口气,这封豹藏得也是够深的,估计他现在还打着如意算盘,想利用这俩人,给我交换蒋晴呢吧。 老猛点点头道:“要动手吗?就他们那些人,只要我亲自动手,他们还不够看的。” 我当即摆手说:“先找人盯紧了吧,该动手的时候,我会立马通知你。” 想了一下,我再次说:“还有,我交代兄弟们做的另一件事,没露出什么马脚吧?” 老猛一笑说:“这个你就放心吧,都是经验丰富的老矿工了,而且咱们牧区的兄弟,从一开始就给丰州集团的人,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