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半,我在接机大厅里看到了彩儿,当时她穿着一件浅粉色大衣,白色九分裤,手里拉着蓝色皮箱,走起路来依旧是那么轻盈、美丽。 她的头发似乎更长了一些,在脑后挽起了一个丸子发髻;脖颈上系着一条彩色丝巾,光洁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尤其她个头很高,还穿着高跟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空姐呢,出来的时候不少人都朝她投去了仰慕的目光。 她开始没看到我,漂亮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努力在人群中找寻着我的身影;我就悄悄溜过去,一直跑到她身后,才猛地搂住她的腰说:“别动,劫个色!” 她的身体一僵,站在那里就不动了,而是把白皙的脖颈,稍稍向后仰了仰,好让她的肌肤,能触碰到我的脸颊;“你就这么想我呀,小祖宗!”她温柔地朝我靠了靠,脸颊带着温热道。 “想你,更觉得对不住你!你把所有都交给了我,可我却总不能陪在你身边,姐,对不起啊,我不是个好丈夫。”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我用力嗅着她脸颊的芳香说。 “真肉麻,都是人呢,别让人看笑话。”她微微缩了下脖子,特别不好意思地说。 如果再年轻几岁,我才不管那套,兴许都直接将她抱起来,在机场里转圈了;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种青春的冲动已然不在,那种对彩儿热烈的爱慕,也渐渐变得内敛、深厚;所以在那一刻,我能做的最浪漫的事,就是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然后紧紧攥着她的小手,把肩膀靠在她的肩膀上,依偎地朝机场外面走。 只是一进车里,我就再也抑制不住情感了;那种对她的想念,不止是心里上的,更有生理上的;于是我在车里,抱住她就开始拥吻,而她先是惊了一下,随后竟然比我还要猛烈。 她捧着我的脑袋,香艳的红唇用力吻着我,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紧紧抱着我,把脸颊埋在我肩膀上说:“我的默儿长大了,更成熟了,有时离别久了,我都不太敢认你!这还是当初那个,在书店里哭鼻子的男孩吗?还是那个刚到蓝蝶厂的时候,一跟我说话就脸红的小伙子吗?” “是,我当然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袭来,只有长久的分离,才会让彩儿产生这种感觉,这都是我的错。 “好想永远陪在你身边啊,默默地看着你变化,看着你成长,就如当初那样,虽然麻烦不断,但至少咱们天天在一起,无时无刻都陪伴着对方。”她捧着我的头,理着我额前的头发,温柔而感性地看着我说。 “姐,很快了!我有种预感,到今年年底,新城这边的事情,我就能彻底处理干净!待那时孔家肯定会遭受重创,东商会再收拾他们就轻而易举了!只要灭了孔家,还大师傅一个公道和自由,我就跟你回家,回到咱们重新开始的地方。我一直都在想家,从来新城的那一刻,我就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回去。”一边说,我再次用力搂紧了她。 只要怀里拥抱着彩儿,什么云澜、什么美女,真的都不值一提!因为眼前这个漂亮的、温婉大气的女人,早已经贯穿了我的生命,她才是我的全部,容不得一丝背叛。 当晚我就把彩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