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澜,我也安心将她放在公司里了。 彩儿还是如以往那样勤劳,帮我收拾些办公资料,替我打电话沟通业务;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她穿着白色长裤,裤脚掖在短筒牛皮靴里,闲暇之余,她还不忘给窗台的花浇浇水,既安静、又美丽,真的让人赏心悦目。 只是我们在生意上的进展并不顺利,虽然东商集团与孔家暂时停战,可东商会其它方面的业务,却惨遭云家的打压!毕竟他们手里,有了更先进的技术授权,而且云家的产业,在很多方面都是和东商会,以及孔家是重叠的;所以首当其中的,就是我们这些产业,被云家给搞得步步后退,不得不收缩防线固守。 而孔家更不好过,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化工行业,几乎被云家当头一棒,有不少大客户,在短短的几天内,就临时倒戈,拜到了云家门下。如今我们能期盼的,那就是唐老爷子赶紧醒来,我现在救了他的命,无论如何,我们东商会也有资格跟他结盟了吧?! 忙活了一整个上午,中午和彩儿吃过饭后,我们刚回办公室,就看到王博那小子回来了! 见到我们以后,他开心地不行,忙不迭地就跑过来说:“陈总、苏总!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这个秘书当的,一请假就这么长时间!” 我伸出手,用力拍了拍他肩膀道:“这没什么大事,哦对了,你爷爷病怎么样了?他老人家还好吗?” 王博低头叹了口气,又勉强地一笑说:“已经过世了,走得还算安详。”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立刻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自己的背包说:“哦对了,我去咱蓝蝶集团的时候,冯总让我把这个捎给你们。” 一边说,王博就给我们递来了一封信,这是从海外邮过来的,但信封上用的是中文,那字写得有些丑,应该是出自一个老外之手。 信的地址,的确是我们蓝蝶厂,但收件人却是“苏辛”。 看到这里,我微微一愣说:“彩儿,苏辛不是你母亲吗?她不是早就……” 彩儿也愣了,不过她的指尖,却放在了那个叫“汉斯”的名字上,这是发件人的名字。 “你认识这个汉斯?”我继续又问。 “嗯,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妈妈,请过一批德国的机械工程师,来我们厂里改造升级机器,还在我们厂里,呆了近一年时间。而且汉斯叔叔几个人,是最后才走的,他在蓝蝶厂至少待了一年半吧!”彩儿一边说,一边就激动地打开了信件。 这个彩儿确实跟我说过,但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这个洋老外,竟然还能给彩儿的母亲写信,倒是蛮重情义的。 信封拆开以后,里面先是漏出来一张照片,而且是那种很老的黑白照;彩儿捏起照片,那上面站着三个洋老外,彩儿的母亲站在中间,有个大胡子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苏彩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