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孔英离开以后,整个酒吧里,就剩下了我和云澜,还有于静三人!但那时候,我背后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因为云澜的刁钻狠辣,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深吸一口气,我带着种种疑惑,又抓起桌上的啤酒,狠狠闷了一口才问:“你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我的?那晚我在你家,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其实对于这件事,我一直都是心存疑惑的,哪怕就是再强的迷药,只要我做过什么,多少应该会有记忆的,怎么可能脑子里一片空白呢? 云澜微微松了口气,情绪渐渐舒缓了下来,转头朝我一笑说:“确实不是你的,那晚咱们俩,什么都没发生!迷药是下在酒里的,就以你这么精明的男人,如果我不先喝那瓶酒,你肯定也不会喝;所以那晚,咱们两个都中了药,是家里保姆,将咱们两个拖上了床;而且第二天清晨,是你先醒来的。” 原来真的是这样,我和她的的确确没发生那种关系!只要孩子不是我的就好,这样我的良心就能对得起苏彩了,我陈默还是个安守本分的男人! 想过这些,我竟不自觉地笑了,当然更多的是苦笑,轻轻摇了摇头说:“云澜,你可真是能演啊,竟然就这么空手套白狼,把我手里的乾坤宝鉴给骗去了?” “什么叫‘空手套白狼’?我一次次地被你伤害和拒绝,难道这不是一种付出吗?你不知道那天,当你把我的照片扔进垃圾筐里时,我有多么伤心!如果不靠这些感性的东西迷惑你,你会上当吗?我陪你躺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觉,这还不叫‘付出’吗?” “我早知道那天早晨起来,就把你给……”听她这么说,我觉得自己这个冤大头做的,简直亏死了! “你现在也可以啊,于静姐的楼上就有房间,你敢来吗?”她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神里还带着挑衅道。 “好,算你脸皮厚,我陈默认栽了!就凭你能把自己搭进去,搞出这么刁钻的计划,这个乾坤宝鉴就算我没白给!”咬着牙,我喘了两口气,继续又问道:“要说孔英也算沉稳冷静,我觉得他还不至于被你的美色,勾引到直接强暴的地步吧?!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会轻易上了你的当了呢?” 这时候不待云澜回答,旁边的于静却微微冷笑道:“陈先生,这个酒吧可是我开的,你以为那晚,孔英喝的酒就干净吗?他也被下了药,当时我们云澜小姐,趴在他怀里哭诉的时候,孔英因为药物的作用,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了!别说是孔英,就是换做任何男人,在那个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尤其我家小姐国色天香,而且那孔英早就对她起了色心,所以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听完这话,我简直对这两位狐朋狗友,佩服地五体投地了!能把计划设置的这么精密,而且一环扣一环,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倒是云澜很放松地一笑,背靠在沙发上说:“行了,这个孩子也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