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亲眼瞧瞧叶葳梅所说的恐怖。一踏进里头,全身都畏寒,有种阴森森的fu,这间屋子并不大,大概20坪左右,三房一听。 客厅天花板是木头做的,地板则是水泥、墙壁则是有贴壁纸。 「陈先生……请问您确定要每个月一万三的房租吗?」 「我跟你们叶葳梅小姐讲过,她也答应她有办法让这里租出去。」 叶葳梅啊,叶葳梅,没办法做到的事,怎么能答应人家呢?你看看现在还不是要我收尾。 本小姐再次很严肃又慎重的讲:「跟您说实话好了,这里环境那么差,能租八千就差不多了,一万三是不可能的。」 他居然给我反驳:「但这里走不远,有超级市场,也有学校,也有一堆小吃店,很方便。」 方便是方便,但住的地方不像人在住的,再怎么方便也没用吧,到时候买一碗切仔麵, 回家还得跟苍蝇共用晚餐,且不是很可悲? 陈先生虽然感觉不亲切,但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很慢很慢:「难道没有办法以这种价格租出去吗?」 有是有拉——如果租给视障人士我想是没差,也不会有困难度…… 本小姐崭露出像太阳般的笑容,用着硬压声的娃娃音说:「良心建议,八千好吗?」 他的眼神看地板,似乎正在考虑,没关係——老娘拿出全身上下的力量,生出最好的口才来应付。 「不然我们价格先定在一万块,如果在没有,就往下降一点点。」 「张小姐的意思,是降三千?」 「我们一样以这种价格,但房客来看房的时候,如果很喜欢却因为贵不想租的话,在跟他们提降价的事。」 陈先生终于有了笑容,儘管只是浅笑:「那就这样好了。」 反正到时候没人要,老头你还是得降价。 和陈先生说好后,要下楼梯的瞬间,电话响了:日等待,夜等待,等不到咱的春天咱的未来。 按下通话键:「喂?」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很疲倦的声音:「张瑞亦?」除了李浩贤还会有谁, 叫我都连名带姓的叫。 「怎么了李经理,现在不是才四点而已吗?」 「晚上七点我接你。」 「不是九点才下班吗……」 「我忍不住,想早点得取若晴的原谅。」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这句唯美的句子不能讲,放在心中讲给自己听就好。 「好吧……」还能说什么呢?真的明明本小姐只是个业务员, 怎么有那么多不是我工作范围的事情要我做…… 「我会先去买花,在接你。」 其实不用急也没关係…‥ 「记得买黄玫瑰呀。」 「黄玫瑰?」疑问的口气,本小姐听得出来。 「道歉啊——黄玫瑰的花语是道歉。」 「嗯。」好沉重的回应。 陈先生在一旁听我讲电话,当我掛掉电话时,他说话了:「张小姐,那么我们就先这样了,之后再连络。」 「好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