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 她怔怔地望着覃牧,覃牧却像是沙漠里寻找水源的人,在历经艰苦,好不容易找到了清凉的泉水,急迫地啃蚀…… 待安琳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覃牧压在了宽敞的床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从门后到了床上了。 身体里,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燥热,空虚,灼痛……那种感觉,她无法用言语来描述,身上的男人气息滚烫,动作急迫。 “阿牧……” 安琳慌了。 到这一刻,她也终于明白了,覃牧为什么让她走。 原来,他不是发烧。 “安琳。” 她的轻唤拉回了覃牧一丝残留的理智,他的动作蓦地停住,那双燃烧着渴望的眼睛盯着她。 原本完全压在她身上的修长身躯,也微微撑起,眼里理智和痛楚在做着挣扎。 安琳看得心里一疼,狠狠地咬牙,双手搂住他脖子,仰头,主动的吻上他的唇,“阿牧,我是自愿的。” 她主动的吻,像是给了覃牧占有她的勇气,下一刻,他的掠夺便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她。 衣服,被他撕烂。 她白皙的肌肤上,被他疯狂的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而她保留了二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失在了他近乎摧残的狂野里。 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如此情况下,覃牧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把身下的猎物撕碎,吞进腹中。 不知是第几遍,覃牧理智恢复了一些后,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会对你负责的。” …… “覃牧,我真不需要你负责。”安琳睡了一下午,到底还是冷静了些。把昨晚的经过又回忆了一遍,她暗自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发火。 这是在别人家里,她不想和覃牧争吵。 “我们别说这个好吗,我已经跟我们的父母都说好了,明天回a市,就是领个证,暂时不办酒席。” 见安琳沉默了半天,终于冷静下来,覃牧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这么固执呢,覃牧,昨晚是我自愿的,我们都是成年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不要把自己弄得跟古时候的人一样,牵个人,上个床,就要结婚。” 安琳的话一出口,覃牧脸色蓦地一沉,严肃地说:“安琳,我不管别人是怎么随便,但我们不能。对你,我更不能不负责任。” 安琳抬手抚额,“我不想和一个不爱我的人结婚。” “你和那个人结婚,不也没有感情吗?”覃牧搞不懂,安琳为什么突然间死活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了。 她之前不是喜欢他的吗? 安琳苦笑,眼里流露出几许哀伤,“覃牧,你不懂,我和别人结婚,没有爱情我不在乎,因为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可是你不一样,我爱你,你却不爱我。” “我会试着喜欢你,日久生情,就像修尘和然然,他们一开始不也没有感情,后来才相爱的。” “不一样,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女孩子看待,你要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