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心里一旦有主意就会去做的男人,他寻思着既然她整个人里里外外他都探索过了,那这媳妇总归跑不了的,先前几次去她家他都把路线摸索好了,等一个夜黑风高月圆夜,他三俩下翻墙进了她家里,找到她房间,开锁的本事也没丢掉呢,她又料不到今天他会来,所以没有双保险,他就这样进去了。 要说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看过,可她房间还是头一回来,女孩子在自己的小空间里总是最放松的,所以他甫一进门,踮着脚进去将门关上反锁,摸到她床前,只看到一具喷血的身子横陈在自己眼前。 悦农睡着睡着就被人给压住了,对方又摸又揉的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舒服的一直叫。 盛宗均耐不住她这一道道催命符,扒光了全身,掰开她双腿,摸了摸下身已经湿透,提枪上马。 但是呢,他没料到,这妮子是真心打算和他吹了,所以连处女膜都给修好了,他这一刺进去,立马就感觉到了,俯下身一看,床单红了。 悦农这回是醒过来了,见到她在床上,倒也不惊慌,打了个哈欠,问他:“怎么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他气得大叫。 “你小声点儿!”她比了个嘘声放在嘴边,打开灯瞪眼瞧他,“你是要把我爸爸招来送你去警察局吗?!” 灯一打开,他那赤诚精壮的身子立时无所遁形,腿间那根孽物上还沾着她的血,看起来狰狞极了。 悦农扯了块枕巾丢过去给他盖住,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应该表现的柔弱点,“你怎么又这样了,一声不吭就桶了进来,我不是肉做的吗,我就不疼吗……” 盛宗均就愣在那里,眼见着她把眼泪珠子落下来,才知道上前拥住她,好言好语一阵安慰。 悦农嘤嘤哭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哭的太大声,她爸爸生气她去抓奸的事,最近她做什么都挑她的刺,他是很中意盛宗均这个未来女婿的,觉得男人在结婚前玩玩也不为过,悦农自己也拎不清,因为让她去抓奸的是她妈妈。 她妈妈觉得男人如果一开始就管不住,那结了婚就跟别想管住他,所以必须得一个下马威,不能因为对方是将门之后就把自家姑娘给糟蹋了。 这阵子她爸爸妈妈因为这件事吵了许多回,她自己却很清醒,这男人不知道她的好处,也不懂得珍惜她,那她完全有资格去嫁给更好的人,前些天她去找样式诚(就是被盛宗均误以为和悦农相亲的那位哥哥),问他喜不喜欢她,样式诚说喜欢,她又问你介不介意我不是处女,样式诚愣了下,然后诚实的回答,他介意。 她听了后说,好吧,既然你介意,那我就去做手术了。 样式诚又惊又愕,她却好像处理了一件忧心事,高高兴兴去把膜给补好了。 可她算来算去,也算不准盛宗均会半夜偷溜进来,还二话不说又把她刚修好的膜又给插破了。这男人委实可恨呐! “悦农,我的好悦农,你别哭了成不,是我混蛋,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麽?” “我再也不信你说的话了,反正回头你又把我给忘了。” “我怎么能把你给忘了,我本来就打算娶你回家的,你别哭啊,我们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 “不好。” 盛宗均:“……” 反正,这一晚,他光顾着哄她了,一宿没睡。 第二天就就向上级打了结婚报告,先把证给扯了再说。 听着这妖媚至极的呻吟,盛宗均忍不住吞吞口水,暗想他老婆出了卧室门就一副高贵典雅的模样,却在他身下这么魅惑,这会儿低头细瞧她陶然喘息的模样,直叹她天生尤物。 “不要了……老公……救命啊……”悦农现在也有些悔了,不能在这种事上一直由着他胡闹,一旦养叼了他的胃口,今后就难办了。 想当初,她头一回和他睡,酒店房间里有一面蠢蠢的大镜子立在床头,她那时心性单纯,等被吃得七七八八了,才从镜子里窥见了猫腻,当时映入她眼帘的是男人扇子面似的精壮的背部,男人那结实的臀部因为使劲儿浮动的线条是那样性感,她立时给看傻了。 盛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