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怎能容得下他那驴样打的事物。 少女专睡的软床本就软到几乎无骨,怀秋这样狠入,弹床“咯吱咯吱”响动个不停,快时暴烈,慢时暧昧,听得小姑娘止不住脸红喘气,就着那样的姿势操了她半响,怀秋觉得她紧得他快要射了,便提着她的腿倒退几步,再度压上她,附身吻她。 底下随即而上的是密集无比的抽|插耸|弄,又急又深,“呜呜”的拒绝消失在水液“唧唧”声里,才入得她有些美了,怀秋松开她身子,喘着粗气,发了狂,插够她叁分钟,喷了精。 盛宠被倒下的身躯压制在床中央,身下的洞口被死死堵着,皮肉被抻平而泛白,怀秋颤抖了一分钟有余,才撑起双臂,免得压坏了她。 继而怜惜地捧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细而温柔的吻着。 “宠儿,哥哥我真恨不得就死在你这妖穴里啊……” 这拼了命挤出来的一个星期假,四天分给了两个弟妹,叁天匀给了长辈,怀秋不敢把小姑娘弄得太累,免得被长辈们看出什么端倪,所以回来当晚就弄了她一回,还没让她高氵朝,只交代了自己的储精,好在她从不恼他光顾着自己享受。 而怀秋还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她高氵朝后就会失忆的毛病,他怕小姑娘自己胡思乱想,把自己认为是奇怪的人。他不想那样。 然而怀秋千算万算,还是在她那一身娇养出来的皮子上留下了吻痕,好在天气还冷,穿件高领就看不出来,第二天早晨起来,给她换好了衣服,又抱着她上了车,嘱咐司机开到最稳,务必让她一路睡着回到爷爷身边。 皮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直猛打哈欠,他昨晚可是半点没睡好,虽然知道秋哥回来肯定会闹盛宠,可他哪里知道会是昨晚那么大的动静。皮皮蒙着被子打算装死,可盛宠那又哭又叫的,他捂着耳朵都不成,他们俩的房间就两隔壁挨着,中间一堵薄薄的墙,怀秋也没留心力道,床一下一下猛撞那薄墙,差点让皮皮以为会被凿出一个大洞。 司机疑惑地看着不停打哈欠的皮皮,又看后头昏睡的盛宠,心想这姐弟昨晚都玩了什么,这么凶,一个一个都跟丢了魂似的。倒是舟车劳顿从部队回来的怀秋,显得精神矍铄。 兄妹叁人回到盛家,皮皮先去了自己家,给长辈们请了安,索性就在自家住下了,顺便好好补个眠。怀秋一进盛家门,就把警卫室的小警卫们一个一个看呆了去。 他们也是见过盛家合照里怀秋的面容的,只不过真身一出现,一个一个都看傻了眼,这玉树临风一样的人,即便是男人的角度看在眼里,也都不得不惊为天人。 盛洪驹知道今天外孙要回来看他,一早就让厨房准备吃得去了,然而外孙一进门,见他怀里抱着昏睡不止的盛宠,眉眼一怒,就喝:“她又怎么闹你了,耍什么脾气,要你这样抱着她进门?” 怀秋把外公的着急和心疼全都看在眼里,怀里的小东西实在被弄坏了,这会儿挨了骂都不自觉,只在他怀里蠕动了一下,怀秋见她紧了一下,才对外公说:“昨晚和他们玩,都被我玩坏了。”大实话。虽然,此玩,非彼玩。 盛洪驹哼了一下,对自己亲孙女可没那么宝贝,本来怀秋这外孙就让他老人家十分扼腕,现在皮皮这个外孙也出息了,他这亲孙女却始终不上不下,云淡风轻,又有她大爹护着,本就是个放养的,现在就更不想管她了。 怀秋将小姑娘抱回她的房间放好,盛家北上之后,他是头一次回来,之前过年他都在部队里忍着没回来,就怕过年的时候家里人多嘴杂,闹到最后也不能好好和她亲热亲热,这才忍心攒了这次的假期。 而且,他回来前只告诉了皮皮和外公,连自己亲妈都没说,下了飞机才知道世爱去外地演出了,皮皮妈妈也跟去了。 中午盛家摆宴,皮老将军带着皮皮来,世璟和世醇也各自带着自己的丈夫来,怀秋在长辈眼里那是一个大宝贝,不管什么人见着他,眼里心里都搁满了喜欢。 两个姑妈自不必说,两个姑父接触的比较少,一个是生意人,一个是教书匠,脾气底子没一样相同的,却都不约而同的由衷喜爱着这侄子。就连皮老将军也是如此,见着这孩子,再看自家的皮皮,虽然皮皮也已初露峥嵘,可还是只能对怀秋望其项背,一比之下,竟是怎么算都是落了下风。 皮皮和盛宠挨着坐,一直安静的听大人们说话,他这几年性子有些沉稳下来,眉目里顽皮散去了不少,看着倒也乖巧,盛宠挨着怀秋一起坐,怀秋和大人说话,负责“被采访”的任务,时不时云淡风轻地往身边瞧几眼,看她安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