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是吗?”同行的保镖破口大骂。 六爷看了眼外面的人,不动声色的按捺住同事,打开车门下了车,也不问拦车人什么目的,径自走到式薄的车前,式薄已经落下的车窗,“什么事?” 六爷沉闷的朝蓝蓝开口道,“小姐,是皮皮。” 顾虑到王琪至今下落不明,样式诚给全家上下都换了新车,式薄今天出门并没有开原先的吉普,得亏保全那边的车没有换,皮皮还认得车牌,等了好些天,终于被他逮住了。 蓝蓝怯怯的往外看了一眼,外头的男孩子瘦了一圈,看上去很憔悴,也不知道被拦在外头几天了,一见到她,不由分说的拉开车门,式薄也不打算阻拦,任由他把蓝蓝扛沙包一样扛走。 蓝蓝又惊又急,大叫“哥哥救命”,式薄却朝她一笑,摆明了不想得罪盛宠弟弟。再说了,皮皮有这份苦等的心思,他也不愁蓝蓝会出什么事儿,顶多小儿女吵个一架再和好吧,大家都得这么过来,皮皮是聪明孩子,不会把事情搞糟的。 皮皮从蓝蓝被绑架第二天晚上就来了,谁知样式家戒严,把路全给封了。他虽是个本事孩子,可也不会飞檐走壁,心想是大户人家有动静吧,想了想就回去了。 第三天蓝蓝还是没去学校,他想小姑娘被破了身,大概一时半会儿不愿意见他,打电话也不接,样式家的电话号码竟然成了空号。 第四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碰巧遇上蓝蓝班上的班主任,盛宠当时也回学校了,于是一起问了蓝蓝为什么不来上学。结果老师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绝口不提缘由,并且让孩子们别再问了,蓝蓝只是感冒发烧罢了。 提到感冒发烧,皮皮想到二人初夜那天淋了两场雨,后来她又哭了老半天,就她那小身子骨,说病了倒也不足为奇,只不过家里电话打不通这点实在是叫人解释不通。 到了第五天,盛家老爷子在医院醒过来了,但是醒来之后,虽然神志尚在,却变得口齿不清,盛宠把她爸爸狠狠挤兑了一遍,哭着让医生治好爷爷这病。 盛洪驹知道后也是老泪纵横,这小公主虽然是个糊涂虫,但现在才知道,这么些年,都没白疼她呀。 外公醒了,皮皮也不敢在外边乱跑,在医院陪了两天,老爷子说医院让他不舒服,要回家,一班人马又进行了一场大迁移,找了专门的陪护和医生,一起回了家。 这位开国上将,在历经一场生死考验后,狼狈的活了下来,虽然孩子们眼神中仍有尊敬爱戴,但第一次中风后伴随的行动迟缓,口齿不清,让他在精神和肉体上难以统一,四姐性子急,忍不住就会加快语速大声重复,老爷子仍然听得迷糊,满脸迷茫,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