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电话,只说:“给我三年时间吧,如果那时候我改变了注意。” “我该高兴吗?”他笑得苦涩。 听到电话里吸气的声音,他也跟着叹息,“放心,我不会娶你。” 蓝蓝和她哥哥一样,夜里也不能睡得安稳。 她的心已经千万次跑去了皮皮那里,可人却顾步不前。自从差点在泳池溺水,她就再也不去游泳了,偶尔回家看爸爸,偶尔和哥哥吃饭,偶尔也见盛宠,感情很淡,虽是久别重逢,却又仿佛不曾离开。 她始终不去见皮皮,但偶尔也会从别人嘴里得知他的种种,她也不掩饰得知他比赛得了奖后由衷的替他高兴,爸爸主张过阵子就让她和皮皮订婚,可直到现在,她都还没能见上他一面。 明知她是送个生日礼物看别人都送便宜的自己却挑了贵的担心被看穿暗恋他索性说自己什么都没准备的性子,他却仍然不来主动见她。 宝宝的事,他们彼此都应该承担。他也吃过苦头了,她也该消气了,何况答应了他去学校,最后却丢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换做是任何人,都会留气的。 可是,她至今都没想好,见到他时,第一句该对他说什么。 我想你?似乎像说谎。这三年她活得并不比他清闲,甚至比他还忙。哥哥是个严厉的人,她这才领教。 你好吗?又像是一句废话。他怎么可能过得好呢,姐姐都说了,“皮皮沉默的吓人。” 但除了这两句,她却想不到更好的其他。 而在她踌躇着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皮皮却比谁都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 样式薄给了他蓝蓝房间的钥匙。 蓝蓝三年未有情事,年少时被享用过的身体,恍悟三年,仙女也要成妖精了。尤其是回来后,哪怕北京城那么大,她仍能从空气里嗅出皮皮的味道。 夜里的春梦徘徊不去,仿佛泳池深处的水不断挤压她的娇躯,那个仿若妖物施加的吻不停的在她脑中闪过片段,她在记忆的断层里艰难喘息,忍受着被单与肌肤接触微微的麻痒,咬住下唇。 但今儿个的梦,真实到打破她所有的幻想。 她睁开眼睛,居然就是皮皮。 她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想将皮皮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弄出去,可刚移动一下,就听到皮皮一声呻吟,“咝……别动……” “可是我有点疼……” 她想也没想,就把真实的感受道出了口。她幻想的“我想你”,“你好嘛”,远没有这一刻的疼痛来得更加真实。 皮皮勾着唇边的笑,宽大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地哄她:“忍一忍,待会儿就不疼了。” 她只得按捺下情潮,听话的侧身窝在他胸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