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尽力在按捺火气!” “我不求他能为我俩做什么,这个家,我可以不要,我只求他能护着他女儿,我们远走高飞也好,再也不回来也好,总归,只要他同意,我就带蓝蓝走,再也不回来!” “皮皮!!”悦农急得额头直冒汗,这些话叫外头那些人听见了,可不知道要把什么罪名按在她头上,说她教唆侄女外甥私奔吗? 她一辈子没摊上什么大事,可这阵子是什么都一起来了! 皮皮见她这面貌,误以为她不愿意,短时间内他是不可能出家门见到样式诚的,蓝蓝太敏感,离他久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他此时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做了决定后迫切需要的只有时间。 他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指望悦农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帮衬他一把,将他这话传达给样式诚,样式诚没道理不答应的。他只是希望悦农能…… “皮皮,舅妈不能这么帮你,你妈妈为你哭成那样,你若是真的走了,她可真的会抽绳子上吊的!你这是要逼死谁!” “那你就乐见蓝蓝去死吗?”皮皮豆大的眼泪砸下,不顾身上皮开肉绽,扑进悦农怀里委屈央求,“舅妈,你是没见过浴缸里的血,她多狠心!趁我不注意用牙齿一口一口咬断了自己手筋,她那只手,算是废了!” 悦农震惊。 出事后她还尚未见过蓝蓝,皮皮带着她消失藏匿,一是怕家里人拿他们法办,二是怕蓝蓝自尊心过不去,皮皮是断然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接受世人审问的。 他不管她被谁强奸,脏不脏,他这辈子只爱她一人,她就不能死! 彼时样式诚人在上海,秘书转接了电话,说是亲家那边来了电话。 当天晚上样式诚回了北京,悦农在他的会所等他,桌上摆着的点心小食原封不动,盛天未在身边,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开始揣测着这个女人将会说的话。 “悦农。”他叫她。 悦农怔怔地醒过神来,她在椅子上坐地久了,仿佛要和这背景融为一体,样式诚一声叫,生生将她拉拔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了吗,你这样急着见我?” 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皮皮的声音言犹在耳,锁了她整整一天,怎么也挥之不去,吓得她夜里睡觉惊出一身冷汗。现下,只有样式诚有办法! 可她度日如年似的等了太久,一张嘴,喉咙却是哑的。 见状,样式诚倒了一杯茶给她,虽是凉透了的茶水,却是顾不上了。 悦农抬着下巴咕哝咕哝喝完,吞的太急,嘴角溢出一些,男人看着她这模样心觉好笑,嘴角不由莞尔,伸手替她擦了擦,略带宠溺似的哄道:“小姑娘似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