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谁撒她谁是蠢货!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在她冰凉的手臂上轻画,顺着线条一直往上,她恰恰张开手臂来挡他,却合了他的心意整好握住了她颤抖的胸房。 她一愣,心跳在他掌控之下乱了节奏,身子本能的僵住,极力忍耐着不晕过去好被他为所欲为,身子紧紧绷着不松气。直到他拇指与其他四指慢慢握着她收拢,她终于忍无可忍,低泣一声,剧烈地扑腾了起来。 皮航勋握住她乱挥的双手按在床上,附身凑近她唇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沉重地喘息起来。 她不停扭头躲闪,双腿在床上乱踢乱蹬,哪怕这都是无济于事的反抗,她仍尽力维护自己的立场,阻止这场罪恶发生。 霸道而强势的吻却死死压着她,皮航勋吻地极为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将她吻得透不过起来,脑子里弦崩断了一根又一根,心音直颤,她能清晰的感知力量正在体内流失,她头昏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终于,皮航勋松开了她,她胳膊一软,摔在松软的床铺上。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精赤的胸膛贴在她身上,口中热息喷洒在她颈窝,像烙铁一样灼着她的皮肤,引得她头皮发麻一阵颤栗。 天花板在旋转,她觉得自己是风中的羽毛,起起落落,被风掌控。男人抓着她的腰肢,蹭动下身,在她回过神的刹那,挺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瞪大双眼,闷哼一声,眼泪向两边滑落。 皮航勋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腰半抬至适宜的高度,抓着她的腰肉,每一记顶撞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 她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是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那个雨幕中拉着她手往前走的少年…… 此后,皮航勋食髓知味,逮到机会就要拉着她去床上云雨一番。为了掩人耳目,司机被调走了,保姆因为丈夫车祸在医院照看,儿女不在身边都得靠她照拂,皮航勋允了她去照顾丈夫,日后还可回来上班。 赶巧了,四姐儿或许是看着皮皮失了模样,压力过大,终于也病倒了。 急性阑尾炎,得开刀。 她那几个姐姐听闻此事,不由的捏把汗替她心疼,大姐还特意来了一趟,说什么也要把四姑娘带回京里手术,四姐儿拗不过自家大姐,只得先放下了儿子,她身子不好,今后皮皮如何依赖她?就是便宜了那个小贱蹄子就是了。 蓝蓝得知婆婆要回北京,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难掩喜色,末了又害怕地紧。 婆婆不在,她能见到皮皮的机会就多了许多,她每天做饭去医院,皮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