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祎琪的眸中迸射出骇人的凶光,“金铃儿!姓简的!是你们害的我!” 姓简的他暂时没办法如何,他相信祖父不会放过她,但是金铃儿嘛…… 三天之后,一身白衣的金铃儿被抬进了单家,跟一只公鸡拜了堂。 ☆、229,金铃儿的婚姻 洞房之内,单祎琪的弟弟单祎榕将她的盖头揭了下来,看到金铃儿肿得跟核桃似的双眼,顿时露出极为不满的神色。 其实,金铃儿主要是在一路上听到不知多少闲言碎语和嘲讽,气哭的,倒不是说因为要嫁给单祎琪哭成这样的。 金铃儿头脑略简单,倒也有好处,认命。 一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后来知道自己必须嫁给单祎琪了,就干脆开始幻想,说不定哪天单家得到了一枚天阶疗伤丹药呢? 那祎琪不就可以恢复实力了吗? 那她不就还是威风凛凛的单家少奶奶吗? 因此,她登上喜桥的时候,心情还是不错的。 现在看到祎榕眼里的不满,金铃儿赶紧解释道:“榕弟,我是被外面那些愚蠢百姓的言语气哭的,我没有嫌弃你哥。” 单祎琪的声音突然从床榻上传来,“既然没有嫌弃我,为什么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看我?” 金铃儿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一瞧,发现窗边还有一个软榻,单祎琪正僵尸似的躺在软榻上。 单祎琪在跟金铃儿说话,可是头却睡得很正,双眼看着天花板,根本没有偏过头来看向她。 金铃儿赶忙站起来,走到软榻边,小意温柔地解释道:“在擂台上,我看你伤得那么重,就赶紧求父亲和祖父去请医师了,后来,陛下赐了婚,我……不是说新婚之前不要见面吗?所以,我才……” 单祎琪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金铃儿还想再说,却被单祎榕粗鲁地拉到床边坐下。 喜婆递上交杯酒,单祎榕厌恶地道:“喝什么喝,滚!都给我滚出去。” 房里的喜婆、丫环都吓得刺溜蹿了出去。 这不是祎琪的房间……金铃儿刚觉得这情形有点不对劲,就听到“刺啦”一声,她身上这件洁白的婚裙被撕成了两半,而动手的人,正是单祎榕。 金铃儿吓得双手抱胸,尖叫起来,“住手!你这个畜生,你干什么!祎琪,你看你弟弟。” 单祎琪冷冷地道:“我弟弟怎么了?他是单家除我之外,武道天资最高的人,才十七岁就已经是武相后期了,你把我弟弟伺候好了,若是能让他在一年之内晋级到武相圆满……” 单祎琪的话还没说完,金铃儿就怒了,破口大骂:“你疯了!你们单家人都是疯子!我是你的妻子,你居然要我陪你弟弟!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的人,你是第一个!” 单祎琪冷冷一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可不是我的妻子,你是跟我家的公鸡拜的堂!哦,你是不是想问问它同意不同意啊?来人,把金小姐的丈夫请进来。” 门外护卫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鸡鸣,有人双手捧着一只大红冠的雄鸡走了进来。 单祎琪淡淡地问道:“傻鸡,你妻子借我弟弟用一年,如何呀?” 雄鸡“喔喔”了几声,单祎琪呵呵一笑,“好了,你的鸡丈夫已经同意了。” 那人捧着雄鸡退了出去。 金铃儿整个人都傻了,两眼发直地问道:“祎琪,就算你怪我,不想要我了,可以去跟陛下说啊,让我嫁给你弟弟也可以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单祎榕一个耳光搧断了。 “贱人,就你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