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佳的佳作,让大家投票表决如何?” 和仪公主很想知道,这首诗究竟是谁做出来的。 真是妙语连珠啊! 她看着自己的《咏玫瑰》:一层淡浅一层深,团团蔟簇戏蜂蝶。只因周身带芒刺,可怜无人识玫瑰。 跟母后赞赏的《司直巡官司无绪移到玫瑰花》原本就不在一个意境上。 她感慨,感叹,自己的诗词未深入主题进行延伸,确实比不上母后极力推崇的这首诗作。 于宁出于对徐寅的尊重,连诗词的名字都没有改。 她以为皇后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借用的诗词得到了皇后的赞赏,就连一直跟她作对的和仪公主,也表示深感佩服。 于宁有些迷糊了,事情怎么发展的越来越玄乎了? 让她大跌眼睛的是,当皇后宣布《司直巡官司无绪移到玫瑰花》这首诗获得榜首,母亲的脸色当下就变了。 前一刻笑盈盈的脸后一秒钟就阴沉了下来,说话也阴阳怪气的:“宁儿,休要狂妄,皇后娘娘才高八斗,学识渊博,只不过是看在你的身份上夸赞你一番,你可别以为自己就是个诗仙了。” 于宁暗自嘀咕:我还诗圣呢! 她面上却不得不违心的说道:“是、是母亲教训的是。” 她心中虽有不快,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反驳母亲。更不好对母亲下脸色。 看着于宁敷衍的样子,凤楚歌更是对于宁冷嘲热讽,“宁儿啊,母亲作为过来人,奉劝你一句话。别为了一时的荣耀出尽了风头,小心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有的你哭。” 凤楚歌嘴上劝着于宁,面上对她嫌弃的要命,仿佛她就是个霉菌,生怕一不小心就沾染上了。 于宁憋着气,看了对面席上高轩一眼,只见他满眼的焦急,她沉下心来,目光锁定凤楚歌,抿紧了嘴唇说道:“母亲所言极是,那你认为宁儿当下该如何做?” 凤楚歌只想得到剩下的健体丸,但就需要按照皇后的要求做,让于宁出丑。心下做了决定,她只有豁出去了。 她对着于宁,嫌弃的说道:“你不是自诩聪明绝顶,自己闯的祸,自己受着。” “母亲,既然你都插手了, 为何要半途而废?不管我了?” “你,我也是看你蠢,才忍不住多说两句。就你这样怎么适合当凤鸾国的一国之母,笨死了。” 凤楚歌无比的嫌弃于宁。 于宁的笑容与谦卑一点点消失,眼眸间风暴在凝聚。 眼看着两人拔剑弩张,凤楚歌偷看了皇后一眼,只见皇后对她伸出三根手指。她对皇后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于是对着于宁出手。 凤楚歌就差指着于宁的鼻子坡口大骂了。 于宁当着这么多人,又不能公开的跟凤楚歌反驳,憋屈不已。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和仪公主看着于宁有气不能出,隐忍不发的样子,心中甭提多解气了,就连没有获得榜首,也不甚在意。 她得意洋洋看着于宁,“哎呦,于皇后,不是本公主说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婆婆吵架啊!赏花宴本该是高兴的事情,都是因为你扫了大家的兴。啧啧,这影响多不好!你也太不孝顺了吧?国师夫人身体欠安,于皇后你作为儿媳妇,不床前照顾,还这样气她,真是不孝为大,其心可诛。” 和仪的声音足够大,让对面席上正在喝酒把话的众位大臣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于宁。 看到闹的这么大,于宁就跟哑巴似得无话可说,和仪看到高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由得挺直了胸膛,微笑着看着他。 高轩只是目光一扫,随后落在了于宁的身上,眸光深深带着心疼。 和仪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来,恶狠狠的看着于宁,“如此不懂进退又出身卑微的女子,于宁你不配做轩哥哥的皇后。” “我们的事情,不用你这个外人操心。”于宁也不是软柿子,让她肆意揉捏。 “你……不知羞耻!”和仪恶狠狠的瞪了于宁一眼。 “不知羞耻的应该是和仪公主吧?难道没人教公主什么是礼义廉耻?未出阁的姑娘,竟然心心念念别人的丈夫,这就是懂礼仪羞耻?本宫还真是长了见识!”于宁不卑不亢的说道。 “宁儿,住口。还不跟和仪公主道歉!”凤楚歌冷声打断了于宁的话。 凤楚歌自然不能看着和仪公主为难,只能粗暴的打断了于宁的话。 眼看着和仪为难,母亲刁难于宁,高轩看向身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陈济南,“喂,想要娶我母亲,你给我听好了。母亲中毒已深,此刻已然发病, 你还不想办法阻止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