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啃草根打匈奴套野狼揍流氓的时候,你还在宫里喝奶呢,少操心了。颜三美跟老宁虽然惊讶,但咱们是什么交情,区区女儿身哪能将过去的时光一笔勾销!”他们跟老大朝夕相处那么多年,人生最恣意最放纵的时候都跟老大在一起,纵是知道她是姑娘家,这些感情不会变。 “好了,我走了,秋狩没剩几天了,你悠着点。” “表哥等等。”司马孝仁赶紧抓住他:“我写封信,你帮我转交给芜荻啊,你不知道我多想去找她,可现在她身边都有人盯着,我根本没办法。” 苏洛当然知道有人盯着老大,还知道那人是秦贵妃派过来专门找茬的,那疯女人之前在皇帝面前进谗言要弄死花家一家子,好在四舅舅劝下来了,她居然不死心找人盯着老大,老大为了避免麻烦索性不出门了,毕竟疯子随时会发疯,若是连累家人就不好了。苏洛眼睛闪过狠戾,多年前他爹娘远走南方,秦贵妃就是罪魁祸首,还在他在战场时,这死女人没少勾结方家李家给他们下绊子,这个仇他还没报呢。 司马孝仁在灯下写信,这女人嘛,婚前得像公主,情书鲜花一样都不能少,怎么浪漫怎么来。 “亲亲芜荻,我想念你,就像向日葵渴望阳光,蔬菜盼望着雨露,就像老鼠热爱着大米……你是我的阳光是我的雨露是我每天必吃的大米饭……”苏洛念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 “表哥,转过头去!”司马孝仁一脸不高兴:“这信是写给芜荻的,这爱情是隐秘的,容不得第三者窥探……” 苏洛转过身,“不看就不看,再看下去我就吐了。”恶心死他了。 司马孝仁写好信,再将一包肉干交给他:“这是我特意给芜荻晒的五香肉干,表哥你不能偷吃啊。” 苏洛忽然想起这死小孩之前送过肉干给他和老大,厚此薄彼得特别明显,这有了媳妇忘了娘……呃,忘了表哥原来从那时起就有征兆了。 “我的份呢?” 司马孝仁一脸莫名:“表哥,以前为了不让你们发现我在追芜荻,当然得给你封口费,可现在你都知道了,这肉干就可以省下来了,你不知道芜荻多能吃,我给她做的肉干经常不够吃……” 苏洛这下脸全黑了,他终于知道什么是用过就丢了。 ** 同一个美好的夜晚,司马孝仁只能跟一大老爷们度过,康王司马寿就幸福多了。 “喝药。”美人纤细白皙的手放下手中的端盘。 斜靠在椅子上的司马寿抬头:“你不喂我?” 花芜芯嘴角抽了抽:“你不是有手吗?”她亲自为他熬药已经够尽心尽力了。 司马寿赌气地说:“你不喂我就不喝。”药苦得要死,如果不是美人的玉手喂的更苦了,他才不要喝。 不喝拉倒!花芜芯很想这么硬气地说,可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单薄的身子,她就不由得想起这人之前还因风寒倒床上呢,偏偏收到她的来信后死命赶过来…… “咳咳……” “快喝药。”当下迟疑全飞,花芜芯赶紧舀起一勺子药递到他唇边:“你是不是傻啊,这药得一鼓作气全喝下去才不那么苦,你一勺勺喝苦不死你。” 司马寿心满意足吞下药,果然没那么苦了。 花芜芯将一片蜜饯塞进他嘴里,“抱歉,若不是为了花家,你就不用病还没好就赶过来了。” “错,我不是为了花家,我只为了你。”司马寿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厚厚的白虎皮披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身形单薄。 “不管怎么说,你救了花家上下是事实。” “哦,你要以身相许报答我的大恩大德吗?”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清雅动人温柔如水的少女。 下一瞬温柔如水的少女就说出冷血无情的话:“我拒绝!虽然我感激你救了我一家子,可还是不会以身相许。如果我真的为了恩情嫁你,我祖父,父亲还有大姐姐他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