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手把手地教。 他制止了要下榻相送的秦立轩,嘱咐了两句,便转身出了门,往锦绣堂方向行去。 秦立轩的事暂告一段落后,秦立远归心似箭,他想起小娇妻,脚下步伐便越发急促。 他耽搁了一些时间,不知那丫头可有乖乖用晚膳? 答案是没有的。 郑玉薇不怎么饿,她喝了小碗李嬷嬷端上来的赤枣乌鸡汤,便翘首等待自家男人归来。 等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正房外便响起一阵脚步声,如郑玉薇印象中一般沉稳有力,她欢喜,他回来了。 郑玉薇站起,欲迎上前去,那脚步声便到了房门前,门帘子被打起,高大的男人迈步进屋。 “夫君。”郑玉薇笑意盈盈,轻唤一声,举步地走向男人。 “嗯”,秦立远微笑,他伸手抚了抚爱妻鬓发,垂首温声问道:“薇儿可用了晚膳?” “我不饿呢,等你一起用即可。”郑玉薇眉眼弯弯,仰脸看着男人,娇声说道。 秦立远想说她为何不早些用膳,但看着小妻子欢喜的笑意,亮晶晶的美眸,他这话却说不出口。 怕是连秦立远自己也不知道,他薄唇微扬,凝视妻子的目光和煦至极,柔和了他原来线条硬朗五官。 形象与平日天差地别。 “好,那咱们一起用膳。”秦立远声音愈发轻柔,他牵起爱妻小手,两人一起往饭厅行去。 “夫君,二弟他如何了。”去饭厅的路上,隐隐传来郑玉薇有些好奇的话语。 好吧,她确实好奇,因为据时日推断,那对苦情鸳鸯该进入各自婚嫁的阶段了。 后宅的生活千篇一律,难得有件与众不同的事情发生,郑玉薇想丰富丰富已贫瘠多时的娱乐生活。 “他……”秦立远顿了顿,方接着说:“晚膳后再告诉你。”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从头说起,才能说得明白,但这般耗时不短。 还是先不要影响小妻子用膳吧,他含笑瞟了郑玉薇腰腹一眼,万一两人没吃好那就不好办了。 郑玉薇捕捉到男人目光,她有些小害羞,忙岔开话题,奇道:“夫君,二弟他平日也是如此么?” 在自家里喝醉酒碰得个头破血流,在郑玉薇看来,实在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要知道,秦立轩院子里头,最少得有数十号人伺候着他。 这事儿实在让人无言以对。 从前此人与她无甚关系,郑玉薇也没空搭理,但此一时彼一时也,她嫁予秦立远为妻,秦立轩就成了她的小叔子,就不可避免的有了交集。 郑玉薇虽知道夫君对兄弟还是爱护的,照理说,她应与男人同一立场,但可惜,由于原身的原因,郑玉薇对秦立轩的观感其实并不好。 这形象根深蒂固,一时就很难掰回来了。 秦立远真心疼爱她,她知道,因此郑玉薇防备已去,平日性子早已冒头,她此刻说话,亦不免带上些许非正面情绪。 秦立远闻言却丝毫不以为意,毕竟小妻子与兄弟素不相识,而秦立轩这事确实让人诟病了些。 两人此事时已行至饭厅,秦立远牵着爱妻小手,在浮雕花鸟纹百宝嵌花梨木大圆桌旁落座,吩咐摆膳。 两人成亲以后,夫妻感情日渐融洽,连食不言寝不语的多年习惯都抛开了。 待热腾腾的晚膳鱼贯上桌后,秦立远执箸给小妻子布了菜,便回答她先前问话。 他沉吟片刻,道:“二弟自幼养于祖母膝下,他性喜琴棋书画,不喜仕途经济,祖母见此,便随了他去。” 秦立远顿了顿,又说:“且他性情偏软弱,为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