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 薛容月拖着大铁锤走到了后门前,扭了扭胳膊,深吸一口气,想要举起它,却发现它一动不动。她再次鼓足力气举它,依然不动。她咬咬牙,心一横,欲再试一次时,采荷忽然跑过来,说:“小姐,小姐,别勉强自己了。” 薛容月翻了个白眼,扭头,刚想责备,却见她手持斧子站在自己面前。 “喂,采荷,你老实说是不是故意的?”薛容月丢开铁锤,接过斧子,责备道。 采荷摸着后脑,呲牙一笑,解释道:“小姐,怎么会呢?采荷只是脑子不好使,忘记了嘛,嘻嘻……”她说着,后退几步。呼——小姐,奴婢也没办法,谁让那砍柴的家丁一直不歇息,奴婢没空偷啊! 薛容月手持斧子,一鼓作气,咔擦几声,门锁上的水泥分裂散落在地,后门缓缓打开。她轻吐一口气,把斧子丢给采荷,险些使她踉倒。 “小姐,你不带奴婢去吗?”采荷摇摇晃晃问道。 薛容月扭头,扫了她一眼,说:“下次,下次吧!” 说完,一溜烟没了踪影。 采荷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小姐,那这门锁奴婢是封……还是不封呢?” 赫连逸的马车缓缓驶来,薛容月从巷口跑出,险些惊了他的马。 车夫一拉,斥责道:“何人如此大胆,敢惊扰逸王殿下的马车!” 薛容月一听“逸王”二子,立刻抬头,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喂喂,你要对逸……” “无妨,继续赶车吧。”赫连逸打断车夫的话,命令道。车夫迟疑了片刻,扭过头继续赶着马车。 薛容月与赫连逸相对而坐,抚着胸口,轻吐一口气,开口道:“赫连逸,你这是刚从宫里出来吗?” 赫连逸愣了片刻,挑了挑眉,打量着眼前一副男子装扮的薛容月,问:“容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还有,你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莫不是被薛康识破了身份,而……” “没有,王爷你想多了,容儿伪装得天衣无缝。”薛容月打消了他的顾虑。呵,识破?本小姐可是如假包换的薛容月,何来识破一说? “哦……那你这是做什么?”赫连逸扯了扯她的衣袖问道。 薛容月扭了扭脖子,说:“还不是为了逃回王府。我说赫连……王爷啊,你是不是把容儿忘了?哎,容儿心都碎了,王爷真是个负心人,之前夜夜与容儿翻云覆雨,如今……定是有了新欢啊!” 她说着,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赫连逸眯了眯眼,拿起身旁的扇子狠狠敲了敲她的脑袋,冷冷地说:“你说什么胡话,本王碰都没碰过你,还夜夜翻云覆雨,真是个乡下丫头,口无遮拦,不知羞耻。” “王爷!”薛容月摸着脑袋,翻着白眼,抱怨道,“翻云覆雨是什么意思?明明是王爷你想歪了,还责怪容儿不知羞耻,呵!” “你……”赫连逸脸唰地红了,目光瞥向别处,说,“本王……何时反复无常,惯于耍手段了?” 薛容月噗嗤一笑,道:“自己悟!” 赫连逸撇撇嘴,捏着下巴,说:“本王不是不接你回来,这事要找个正当理……啊!” 他话未说完,马车晃荡了一下,脑袋碰到了后面,袖中的宣纸滑出。 “发生了何事?”他掀开帘子,质问道。 车夫扭头,解释道:“哦,刚刚有一条猎犬跑了出来,险些撞倒。” 赫连逸探出头,扫了一眼,见一猎犬飞快地消失在人群中,摇了摇头,坐了回去。 薛容月捡起那宣纸,打开一看,是一女娃的画像。她挑了挑眉,坏笑道:“王爷,这女娃不会是你的新欢吧?它看起来顶多三四岁,没想到啊王爷,你竟然……” 赫连逸夺过画像,边卷边说:“怎么可能,本王不是那等禽|兽之人。再说了,你没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