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懂六弟为何找了你来潜伏在我府里。” “啊?”薛容月猛然睁眼,一脸诧异。什么六弟?不是发现我是薛容月了吗?怎么又牵扯到了赫连昑?等等,他刚刚说潜伏……天呐,他不会以为我是赫连昑派来的吧? 想到这里,薛容月按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你叹气做什么?”赫连逸双手抱臂,低头看着她,说,“我本以为,你会是我要找的人,没想到,你只是个假的。六弟真是有心了,把薛小姐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怕是真正的薛小姐便是由他的人掳走,然后灭口了吧!” 薛容月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说:“王爷,我该夸你吗?容儿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不过让你失望了,我和赫连昑没有丝毫关系。至于王爷你和他的恩怨,我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容儿先告退了。” 薛容月说完,迈了两步,又想起些什么,扭头道:“还有,王爷,我背后并没有什么胎记。” “喂,还撒谎,”赫连逸快走两步,挡在他面前,冷言道,“本王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你背后有月牙的胎记,文的可真是逼真。为了扮作薛小姐,你也是蛮拼的。” “你说什么?”薛容月一听这话,抬头指着他吼道,“赫连逸,你竟然偷|窥我洗澡!啊西,平日里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是个色鬼,呵!” 懒得和他纠|缠,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捅死我,真是不明白哪一点让他认为我是赫连昑的人。 ☆、第030章 “既然如此……”赫连逸嘴角微微上扬,快步上前把她揽入怀中,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温柔似水,说,“你是本王的孺人,进府这样久了,也该尽尽你的义务了。” 话落,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书房一侧的床榻上。他擒住她的双手,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使她动弹不得。 薛容月紧紧|咬住牙,瞪着他说:“赫连逸,你不是说我是赫连昑的人吗?你这样是中了本小姐的美人计吗?岂不是正中赫连昑的下怀?” 这家伙,不会玩真的吧?刚刚还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转眼便一副柔情似火,八成是脑子有病。 “呵,真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吗?你是从来不照镜子吧!”赫连逸嘲讽着,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并说,“劝你老实交代六弟派你来的目的,否则本王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丢到荒郊野外。” “你……”薛容月低头赫连逸拽着自己胸|前的带子,紧张地说,“赫连逸,我说了,我真不是赫连昑的人,你误会了!” “哦,嘴挺硬,”赫连逸动了动手,带子稍微松动了,说,“本王府里的家丁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如把你赏赐给他们?” 薛容月一惊,挣扎了几下,喊道:“赫连逸你混蛋!都说了我不是赫连昑的人,不是不是不是!” 该死,一点儿都动不了。 “那你是谁?”赫连逸使劲一抽,带子解开,襦裙滑到胸下,肚兜显露出来。他俯身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在她耳边轻轻说,“你的胸……真是小。” 薛容月心砰砰直跳,深吸几口气,一咬牙,脱口而出:“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真正的薛家小姐,我叫薛容月!” 此话一出,赫连逸愣了片刻,直起身子从床榻下来。薛容月赶紧把襦裙往上拉,匆忙系上带子,怯怯地看向他。 赫连逸眯着眼,打量着薛容月,质疑道:“你以为本王会信吗?” 薛容月冷哼一声,揉着手腕,说:“爱信不信。我身上的荷包与我背后的胎记足以证明我是薛家小姐,要不然你以为以薛家小姐鲜少出门的脾性,还有人能假扮的了她?再说了,赫连昑与我爹交好,怎么会杀了我再找人假扮我?真是蠢到极点了。” 说完,不停地翻着白眼。 “难怪你经常自称‘本小姐’,”赫连逸双手抱臂,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既然你父亲与六弟交好,那边是让你假失踪,然后让本王偶遇你,把你带回王府,然后……” “喂,赫连逸,你有被害妄想症吗”薛容月围着他转了一圈,问,“你和赫连昑有仇吗?为什么总怀疑他要害你?” 赫连逸一怔,道:“呵,险些被你蒙骗。薛家小姐好歹是丞相千金,鲜少出门,性子温婉,你如今一副泼妇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薛小姐。事到如今,你还是嘴硬,看来本王要采取非常手段了。” 薛容月闻言,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后退两步,险些踩到裙摆。她抬起双手护在胸|前,屏住呼吸,警惕地看着赫连逸,问:“你要做什么?” 赫连逸低头扫了片刻,冷哼一声,道:“本王早就派人调查过你,只是没想到你真是薛康的女儿。坦白讲,你堂堂相府千金锦衣玉食,为何要装作乡野女子住在我的府中?你父亲与本王一向不和,莫不是他派了亲生女儿来勾|引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