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纤尘,还是那朵最洁白高雅的雪莲花,搞得好像他不是被人抓了,而是在有人护送的情况下出来散个步。 这么淡定?因着赵钰这表现,荆希那点子紧张也奇迹般的也没了。 她靠近赵钰,眼睛目不斜视地凝视着前方,手上却轻轻拽了拽赵钰的袖子,低声道:“你说,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我瞧你一点也不担心,是不是常常遇到这种事,都被人绑架绑习惯了。” 赵钰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又看了荆希一眼,拽了拽,纹丝不动,再拽,扯的更紧了。 赵钰:“……” 见她装模作样目视前方假装不知,他最终只能眼不见为净地侧过头,简洁明了的回答她的两个问题:“我不知。并不常遇到。” “还不常遇到?!”荆希从鼻子里轻发出一声嗤笑,“第一次见你,你被人追杀,第二次,坐上你的马车才不过三日,就又被人追着砍,现在不过迷个路,还能遇到绑匪。赵钰,你哪来的脸说你不常遇到!” 赵钰:“……遇到你之前,我确实不常遇到追杀。” 荆希:“……”合着还是她的错了呗。 果然,他们两个的相遇就是个错误,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孽缘! 跟着打头的男人顺着山间的小路走,随着走的越来越远,不像是出山,倒像是越来越深入了。 什么人会住在深山里? “这位大哥,问问呗,这还有多久才到啊。”荆希顺手从路边拔了一根草,似乎不经意的扫视着周围。 在他们迷路的那处地方,有河流,两边又有山,很明显应当是山谷,而他们现在过了河之后,走了一段平路,就开始顺着一条小路上山,小路仅能容两人并排通过,一看就是人为清理出来的,两旁茂密的山林和杂草乐不会故意让出一条道来给人走。 “你是个女人?”前面大哥抬手抹了把汗,诧异地回过头看了荆希一眼,方才荆希没出声,还戴着面具,他的注意力又都在医令上,竟是忽略了这么久。 女人怎么了?荆希“啪”地一声拽断手上的狗尾巴草,微笑的看着男人的诧异脸:“……” 男人:“……”怎么忽然觉得后背有点凉? “罢了罢了,女人就女人吧。”男人喘了口粗气,接着嘀咕了一句,“总比没有强。” “咳,”男人清了清嗓子,总算想起了荆希最初的问题,他以为是荆希一个女人走了这么远的路受不了了,便用他那张黝黑的脸尽量挤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大妹子啊,不用这么客气,我叫蛮牛,叫我阿牛就好,你放心,路没多远了,马上就到了,受不了你就和你相公说,让他背着你走。” 荆希:“你说啥?”谁是你大妹子,还有,谁是她相公! “啪”地一声,荆希手上的狗尾巴草彻底断成四节,死不瞑目! 赵钰垂眸看了眼那棵五马分尸的狗尾巴草:“……我二人并非夫妻。” “别逗了,”阿牛又抹了把汗,“你们不是夫妻,还能荒郊野岭出现在一起?还是说不是夫妻,是出来偷情的小情人儿,想玩点刺激的才来了这荒山野岭,结果……嘿嘿!”阿牛发出一阵猥琐的笑。 后面其他人:“嘿嘿嘿!” 荆希:“……”她有点手痒!并且可以肯定,不是伤口将要愈合的那种痒! 赵钰微微的收了收手指,又按下荆希在腰间蠢蠢欲动摸索的手:“……” 荆希看他:想揍人! 赵钰看她:冷静。 两人别开眼,人多势众,她忍! 不能动手,还是可以动嘴的,荆希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