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方圆带点感冒药吧,万一不习惯气温感冒了,就麻烦了。”张洋边写边道:“对,还有治水土不服的药也带点,你没有出过国,不知道身体能不能适应。” 曲溪走过去趴在张洋背上,开口道:“我想带着你。” 张洋闻言一怔,伸手覆住少年搂在他腰上的手,开口道:“那把我塞在行李箱里吧。” 曲溪没有做声,只是搂着张洋的手越发用力了几分。 张洋自然也舍不得,但他没法向曲溪这么黏黏糊糊的,只能通过别的方式来表达。 于是,在曲溪出国前的这几天,张洋除了去参加恢复训练之外,其他时间几乎都和少年窝在家里。曲溪此前一直以为张洋肩膀没有恢复,这样那样的话,肯定是不大方便,但事实证明他想得太单纯了。 张洋肩膀是不方便,可其它地方方便呀。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能找到新姿/势,短短几日的时间,和曲溪解锁了十几种新玩法。 曲溪临走这天早晨,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一次。 事后曲溪便窝在沙发上,情绪看起来不太好。 “是不是刚才弄/疼你了?”张洋问道:“你一会儿说要一会说不要,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所以只能跟着感觉……” “你别说了!”曲溪趴在张洋心口,张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张洋吃痛,不敢再逗弄曲溪,终于正经了几分,开口道:“你要是再这样,我也不舍得让你走了。” “晚上你别送我了,你要是去送,我更舍不得走。”曲溪道。 “好。”张洋开口道:“要不然,我在你的行李箱里放个玩具,你到了那边……” “张洋!”曲溪抬头看他,面上带着几分恼意,看起来是真有些急了。 “好好好,我不开玩笑了。”张洋忙道:“起来去洗个澡,我给你做饭,到了那边可没有这么纯正的中餐。” 曲溪闻言不情不愿的去洗了个澡,然后穿着浴袍坐在餐桌前,看着张洋。张洋这顿饭做的很认真,四菜一汤,都是曲溪最爱吃的。两人正吃着饭呢,方圆就来了,他要提前帮曲溪收拾行李。大部分的行李曲溪都归置好了,只有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张洋亲自叮嘱了方圆一番。 他们是凌晨的飞机,先飞曼彻斯特,大概要飞十四五个小时。到了曼彻斯特之后,正好是当地时间的上午,他们再做车到谢菲尔德。 曲溪从来没有做过那么久的飞机,又是第一次出国,所以紧张的不得了。 过分的紧张感,倒是暂时冲淡了他的不舍和失落。 他去机场的时候,张洋果真没有送他。 当着方圆和司机的面,两人也不好过分亲热,只摆了摆手就算是道别了。 直到飞机起飞,曲溪都还是蒙的,感觉这一切都不太真实。 十几个小时候后,他就要出现在另一个国度,而张洋却不在他的身边。 当晚,曲溪走了之后,张洋几乎没怎么睡着。直到凌晨天都快亮了,他才勉强眯了一会儿。刚分开倒不至于多么想念对方,可对方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出国,他不在身边陪着,总免不了有几分担心。 每当这种时候,张洋就觉得自己像个惦记傻儿子照顾不好自己的老父亲。 明明自己也没比曲溪没大多少,这种认知让张洋觉得有点无语。 当天下午去训练中心的时候,张洋之前做的恢复测试报告出来了。这份测试是他瞒着曲溪偷偷做的,因为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所以怕说出来让曲溪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你恢复的不错,无论m.XIaPE.cOm